子蹲在路邊呻吟,表情痛苦地求她伸出援手,於心不忍的她只好幫這個忙。
現在,她想起那個惡毒的女人是誰了,就是那個她覺得和標準值先生很匹配的千金小姐。
她的運氣比雪子阿姨還糟糕,她是惡有惡報,活該被人陷害,自己卻是種善因得惡果。
以後要是有人再勸她行善,她一定先把那人海扁一頓,免得同樣的情形再度上演。
“看來我藥量下得太輕,你比我預估的時間提早三個小時醒來。”可見麻醉藥對她影響不大。
下次她會改用較重的藥劑。
“這位阿姨你抓錯人了,我們應該沒什麼過節才是,何不好心點把我放了,我們都當做沒這回事。”
不行嗎?她臉色很難看耶!自己的語氣委婉又誠懇,連該有的稱謂都有,沒理由會惹惱她啊!
“我知道你的口舌相當鋒利,但別挑這個時候逞強,我不是竇輕涯,不會縱容你的無禮。”
果然是受他牽連,真是倒楣。“別聽信別人的饞言,我的口才向來魯鈍得要命,而且我要宣告,一切都是性竇的錯,是他自己來招惹我。”
嗤!嗤!你還真敢推卸責任,明明是兩情相悅還有臉賴給別人,姨我甘敗下風。趴在地上的蛇頭搖了兩下,無聲的傳遞訊息。
笑得很僵的胡翩翩將手往後壓,做出別再干擾的手勢。
“是嗎?”沈幼梅略微頓了頓,眼神多了一絲妒芒。“他喜歡你,這點讓我深感遺憾。”
她不能原諒他為了胡翩翩而捨棄她,她有哪一點不如眼前這粗野的女孩。
更何況,她不是人。
“他喜歡我不代表我一定喜歡他,你的遺憾同樣是我的遺憾,我巴不得和他畫清界線,老死不往來。”
長得人見人愛不是她的錯,人家硬要纏上她更非她的不對,怎能把帳一併算到她頭上,有怨有恨儘管找始作俑者,她充其量不過是受害者。
“真會說話,我倒小看你了,若非你對我大有用處,我一定毀了你。”她的身體對於自己的學術研究是一大貢獻。
溫柔的毒蛇。她心想。“我上無父母,家境又貧寒,我身上應該沒有你要的東西。”
她想不透這女人抓自己是為了什麼?
贖金嗎?
還是因為感情問題?
“不用妄自菲薄,你的價值遠勝於你所瞭解的程度,你對我太重要!”沈幼梅感性的說,眼光露出無比的興趣。
胡翮翩忍不住抽了一口氣。“我不是同志。”
“呵……你太有趣了。”沈幼梅掩唇輕笑,“我要的是你的……血。”
“血?”她不像吸血鬼,倒像……狩獵者。
一道警鐘由心底響起,胡翩翩的雙眸多了一絲陰影,戒慎地盯著沈幼梅的一舉一動。
“你不該讓竇輕涯喜歡上的,不然,我就不會發現你異於常人的地方。”她像逗弄小狗地拿了根細棒伸入鐵籠裡,戲弄胡翩翩。
胡翩翩嫌惡的閃身,怒意橫生。“凡事適可而止,一個人的忍耐是有限的。”
“你是人嗎?或者我該稱你為狼女。”沈幼梅的眼中閃過一絲狂熱,為即將登場的重頭戲感到熱血沸騰。
她會是臺灣第一位超生物學家,享譽國際。
心頭一驚,她強作鎮靜的用玩笑口吻說:“你不能因為我個性衝動、脾氣火曝就說我是狼吧?我真的不會搶你的男人,我不愛他嘛!”
她沒有撒謊,對他,她仍沒有愛那種強烈的情感。
沈幼梅笑著取出流動綠光的小瓶子。“我用不著你的施捨,只要在午夜十二點讓你服下幾滴神奇藥水,你是不是狼便可真相大白。”
“那……那是什麼?”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