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之後一見梁葉洗腳,總喜歡替她搓上兩下,自己心裡便會有種滿足感。此刻,他用力抓著黑妹的雙腳,直至黑妹疼得喊叫,他才住了手。
黑妹嗔怪他說:“好狠心。”
樊剛說:“我喜歡這樣,男人對女人都有一種虐待心裡,有的表現在Zuo愛上,有的表現在打罵上,有的表現在摧殘身心上,而我則表現在對腳的欣賞上。”
黑妹說:“你這不叫欣賞,叫虐待狂,叫折磨。”
樊剛說:“別上綱上線好不好,愛之深恨之切,所以剛才我才狠狠地捏了你幾下。”
黑妹一聽樊剛的話,便用右手勁在樊剛右臂上擰了一下,疼得樊剛尖叫了一聲。
黑妹笑著說:“我看你個‘愛之深恨之切,’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樊剛脫掉了自己的皮鞋,抱著黑妹倒在床上,他使勁吻著黑妹的雙唇,舌尖,卻總也找不到第一次吻她時的甜潤。記得那晚他喝多了,嘴苦澀的像吃了黃蓮,從黑妹的舌尖上,他卻吸吮到了一絲絲的甜潤,他想起了與梁葉初戀時吻的甜蜜,又想起了與小花熱戀時吻的甜蜜。為什麼吻會變得失去甜潤呢?樊剛認為一是因為懷上小孩的女人便會失去,二是隨著年齡的增長,由女孩成長為女人,吻便不再甜潤。想到這裡,樊剛感到了吻的乏味,他停止親吻,督促黑妹說:“我在這個地方是不能久呆的,一不小心被老公安盯了梢抓個正著,我們倆就完了。快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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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剛說完就要給黑妹脫牛仔褲,黑妹說:“你快脫吧!我自己脫。”
黑妹脫得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褲叉,她拉開被子鑽了進去。樊剛也迅速脫光衣服鑽進被窩兒,倆人緊緊地抱在一起。樊剛已經急不可待,也摘開了黑妹的|乳罩,扒下了黑妹的褲褲叉。他把頭縮排被窩內吻黑妹的雙|乳,黑妹已經激動得開始呻呤……
半個小時後,事畢。樊剛開始打量個小屋牆壁白淨,窗戶朝東,但沒有窗簾,窗子上有個口沒有玻璃,堵著黃紙板。
樊剛說:“你去窗簾批發門市部,扯一塊布,做個窗簾裝上。”
黑妹說:“什麼顏色呢?”
樊剛說:“紅色,這是我們的新房呀,從明天你要一直穿紅色的衣服,讓我感受一下新婚度蜜月的幸福。”
黑妹的臉上浮現起一層紅暈說:“真的嗎?從今天下午開始,我要把這個家佈置成一個紅色的世界,但是你得天天來看我,夜晚來陪我。”
樊剛臉色一變,說:“那怎麼可能呢?我有老婆再說,這佳園小區是小姐們的聚集地,公安經常著便衣在這佳園內轉悠,一不小心盯上咱倆,那不可是鬧著玩的。”
黑妹不再說什麼,她把頭靠在樊剛的胸前,緊緊地依偎著他。樊剛用手撫摸著黑妹隆起的小腹部,感覺到有一團東西。
黑妹說:“我感覺這小孩還動呢?”
樊剛說:“人家也是生命,已快成形了,怎麼能不動呢?”
黑妹說:“當我發覺懷孕後,每晚便用手按腹部,白天穿牛仔褲勒腹部,可就是弄不死這孩子。”
樊剛說:“我告你,從現在開始你不準再穿牛仔褲,你要讓這孩子好好地發育一個月,然後住院時才能讓醫生把孩子順利地引產下來。”
黑妹說:“我實在不忍心這樣做,人家也是個生命呀!”
樊剛說:“沒什麼了不起,其實人是很簡單的東西。當一個精子遇到了一個卵子,生命便形成了,一旦從母體降落到這個世界,這生命便開始從幼年、少年、青年、中年、中老年、老年直到死亡,你想想,要有多少精子和卵子無法結合呀!所以說,你肚子裡只不過是一個精子和卵子的偶然結合,你讓它來到這個世間生存,等待它的是一個漫長而痛苦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