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怎麼會有來往,還關係好到給兩個未成年的孩子定親。
宋弈不說話,就笑著去看薛鎮揚,薛鎮揚朝上來找他求證的方氏點點頭,再次請大家落座,等大家都各懷心思的坐穩,他才出聲道:“此事……我也是方才知曉。”方子修在信中說,這門親事其實他起初並未放在心上,只當是女人家之間的玩笑話,如今宋弈的母親和幼清的母親都不在了,當初的那個孩子也早沒有音訊,這件事自然而然的不了了之。
但是他沒有想到,宋弈竟然帶著信物去了延綏,方子修在信中告訴他,他很滿意宋弈這個孩子,以宋弈的年紀有這樣的修為和學問,太令人驚歎了,方子修說,若是幼清也同意這門親事,還請他和方氏費點心思……將幼清託付給宋弈,他很放心!
他看完信後,就將宋弈請了出去,細細的將情況問了一遍,他也不得不承認,宋弈很有誠意。其實他大可以拿著信物直接來求親,他看到信物自然會和方子修確認,只要事情那個屬實,又有信物在手,這門親事他們賴不掉。
但是宋弈沒有這樣做,千里迢迢去了延綏,徵求了方子修的同意,才懷揣著信上門提親,徐鄂說規矩,他到覺得宋弈是真的守規矩。
“老爺!”方氏也不知道什麼情況,“這是怎麼回事?妾身怎麼毫不知情?”她說完又忍不住去看了看宋弈。
薛鎮揚沒有和她解釋,而是將方明暉的心遞給裡方氏。
方氏接過信低頭去看。
“竟然是真的?”徐鄂不敢置信,打量著宋弈,“你不是永新縣人嗎,怎麼會和方小姐有婚約?”他打聽過臨安方家的事,可也沒有聽說過,永新宋家和臨安方家有什麼來往浪漫傳說之諸神黃昏。
他沒有必要向徐鄂解釋,宋弈朝他淡淡一撇,低頭喝茶!
徐鄂見他不說話,就冷笑著道:“你不會是騙人的吧?”將方才對付鄭轅那一招用來對付宋弈,死皮賴臉的道,“有女百家求,你求親就求親,我們先來後到,你不要妄圖走捷徑,我是不相信你的!”話落,就對薛鎮揚道,“薛大人……”
“徐三爺休要多言了。”薛鎮揚擺擺手,“侄女的婚事我和她姑母會再細細商量,家中有事就不多留你和鄭六爺了,改日再另設薄酒賠罪!”
薛鎮揚的意思很明顯啊,他這是定宋弈了!
徐鄂頓時有種鬧到現在,還捱了鄭轅的打,卻為別人做嫁衣的感覺,他不甘心的道:“薛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宋九歌說有婚約你就信了,你也不查證一番,若是假的呢,你把方小姐許給他了,到時候可就追悔莫及了。”
宋弈揚眉不動如山的看著徐鄂。
“如何做,這是我們家的事情,就不勞徐三爺費心了。”薛鎮揚端茶送客,“馬管事,送客!”
一直等在外頭的馬管事立刻走了進來,站在徐鄂面前做出請的樣子:“徐三爺,請!”
徐鄂瞪眼,就指著鄭轅道:“那他呢,他怎麼不走!”
就在這時,就聽見啪的一聲,大家一愣,就看到鄭轅坐著的椅子扶手,叮咚一聲掉在地上。
薛思琪倒吸了口氣冷氣,這得多大的氣,才能把櫸木的椅子扶手給折斷了。
鄭轅卻一派自若的站起來,望著薛鎮揚一字一句道:“此婚約既是戲言,便可以不履行,更何況,宋大人在京城這麼多年,也曾見他提過此事,何以現在突然拿出什麼信物,口口聲聲說與方小姐有婚約?”他頓了頓又對宋弈道,“就算婚約是真,可過去這麼多年,當年訂約的兩位夫人都已不在人世,宋大人又如何證明你便是那位男童?你可有證據。”他句句鋒利,疑問連連。
徐鄂點著頭,覺得鄭轅問的很有道理,宋弈來這麼多年了,為什麼現在才提到婚約,而且,方幼清的母親去世了,宋弈的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