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出現在陸義的面前,下巴上的長鬍須掃著際義的臉,讓陸義有些癢。
陸義剛剛費力地睜開雙眼,就看到了這樣一張臉,還以為自己到了地獄,聽到聲音後,才知道自己還活著,只是不知道此時身在何處,不過記憶一點一滴的慢慢地幫他回到現實。
“這是哪兒?”陸義費力的吐出這幾個字。
“你現在是在看守所4號間。別說話,你傷得很重,還是少說話的好。”還是那個叫蔡哥的聲音。
“我不是在43號監舍嗎?”陸義恢復了記憶,有些詫異自己怎麼會來到這個4號監舍。
“你呀!傷成這樣,就調我們監舍了。我們號監舍是醫療間,專門有被修理的慘的丟我們監號這兒養著。不過你是我們蔡哥給林所要了好幾回的人了,這次應該算是個例外。”一個眉清目秀的年青小夥湊到陸義面前對他說了上述這番話。並把一勺奶送到了陸義的嘴邊,勺子下面還墊著一聲塊布,顯然是防止勺中的湯漏下來,滴到床上。
陸義此時也感覺自己的的確有些餓了,稍微揚起頭,把那勺湯喝了進去。過了一會兒又是第二勺遞到嘴邊,陸義當然笑納。
“蔡哥,他把半碗奶粉都喝完了。你看要不要再給他來點?”
“哦!是嗎!哈!哈!哈!……還不錯。不用了,祝琪呀!你就守著他,別讓他有大動作,以免傷口裂開。”那個蔡哥聽了,爽朗的大笑兩聲,才吩咐祝琪,看來他是很滿意。
陸義喝了半碗的奶粉,趴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只要動一下就會鑽心的痛,他心裡把那個龔桐祖宗八代都照顧了個遍。要說他是怎麼把那個恭桶給得罪了,讓他下那黑手,這還要從他們三個第一次拿到判決之後說起。
『85』第六十八章:私議
郭廉在仔細研究過他們三個的供詞之後,心裡也就有了大致的一個判決,只不過,庭審這一關必須要走,希望不會有太大的出入。可是庭上陸義的一通平白無故的指責,讓郭廉老臉一陣尷尬,尤其是當著那個省刑一庭庭長的面,他別提有多惱火。
省刑一庭庭長就是那個坐在鍾麗娜旁邊的中年女人,叫鍾麗蓮,是鍾麗娜的姐,她在省裡是主要負責重大刑案的。這個女人可不能小看,每年要有多少人死在她手上,可以說是一個十足的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說她是個劊子手也許不好聽,可是事實的確如此,所有擁有生殺大權的人,都可以定義為劊子手,因為生命在他們手裡,還不如一隻螻蟻。緊挨著她的是她的副手曾豔,這次是有意帶她過來聽審的,曾豔是她們下一步計劃的重要棋子。
全省所有重大的刑案都必須經過她的手,所以,龔氏家族就把她找了來,由她來還給他們一個公道。其實什麼公道?按理說,她兒子死一萬次都是少了,還有臉去討公道。然而,人家有權,這世道,權力才是唯一有用的東西,它可以換來一切。所以說,不管大小是點什麼權力,人們都會死死地抱在手裡。要我死可以,想讓我放棄權力,沒門。
其實龔家也知道一點關於任家做手腳的事,可是他們並不會揭穿,鍾麗娜的意思就是隻要那個殺了她兒子的傢伙陪葬,其他的人,她可以網開一面,畢竟是自家兒子理虧在先,按照法律來說,尋釁報復,尋釁一方負主責,何況又是他兒子牛b哄哄的拿匕首先砍傷了別人。如果對調過來死的那個人是別人的話,那麼龔梓也就順理成章的成了正當防衛,一點屁事都沒有更不要說還要追究什麼刑事責任。
有權真好啊!沒有權又沒有錢的小老百丁,奉勸你一句,還是乖乖地做個順民吧!
“嗯!嗯!”郭廉清了幾下嗓子,也是一種開場白,會場頓時不再有其它聲音。
“我們現在開會。今天咱們討論一下殺龔案的判決,特別請了周仕平院長列席,大家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