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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的看我一眼,“和青衣絹花待了那麼久,怎麼就沒跟她們學著點?”

我低下頭想了想,哪裡知道二爺指的是禮貌和規矩,當下也沒隱瞞,“奴婢和她們學了幾句戲曲兒,只是不及她們唱的好聽。”

“哦?戲曲兒?”二爺好像一下來了興趣,“你唱來幾句聽聽,若是唱的好,我明日便找人教你。”

我學著絹花的樣子掐了個蘭花指,又邁了個交叉步,手臂在空中慢慢劃過,“自從我,隨大王征戰西東~~”

“咳咳……”

二爺一口茶噴出來,我一見忙住了口,拿了手絹上前遞給二爺。

“是不是,奴婢的茶葉又放多了?”

二爺笑了笑,對著我擺擺手,這是我第二次看見二爺笑,眼睛眯起來彎彎的,比之院裡的冬梅還要明豔些。

二爺道:“這戲你還是不要學了,不過我見你身姿輕盈,這下地的功夫你還是可以學點的。”

我忙俯下身,“謝謝二爺。”

二爺對著我點點頭,轉頭對八爺說,“我回房換身衣裳。”

我上前將二爺的杯子收進茶盤,二爺起身欲走,可走了兩步卻又轉過身來看了我一眼。

二爺身後落梅如雪,微風浮動,吹起點點梅瓣,都落在了二爺的肩頭。

我不由一怔:“二爺?”

“這五爺家的狗你莫要再動了。”二爺說,“此狗兇悍無比,咬人便不鬆口,吃人連骨頭都不剩的。”

我忙點點頭,“奴婢知道了。”

二爺轉身走了,我不由鬆了口氣,可不知為何,總感覺背後還有雙眼睛在緊緊盯著我。

我一轉身便看見了八爺……

八爺見我轉過身,下意識的笑了笑,方才二爺笑的很是好看,可這八爺笑的怎麼看怎麼��恕�

“你叫什麼名字?”八爺問我。

“奴婢名叫豆芽。”

“還真叫豆芽……”八爺似乎喃喃自語了一句,我心道,叫豆芽怎麼了?我原來有個姐姐,還叫菜芽呢……

“你是怎麼進府的?”

“奴婢是夫人從街上撿回來的。”

“哦,這就對了。”八爺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鼻子上的金絲眼鏡都快貼我臉上了,“我見你平時也沒什麼活吧,你家二爺喜歡喝茶,尤其喜歡西湖的龍井,你平時多學學,不要用太沸的水沏,會走味。”

我聽過不由愣了愣,“二爺平時喝的茶都是絹花沏的,絹花的手藝很好。”

“那不一樣!”八爺低頭衝著我擠了擠眼睛,“沒事多陪陪你家二爺,我挺久沒見他這樣笑了。”

八爺也轉身走了,走的時候心情頗好的樣子,還情不自禁的唱起了小曲。

“自從我,隨大王東征西戰……”

我:“……”

五爺走之前,二爺沒再讓我回前院。

不過,二爺說的話向來一言九鼎,二爺說讓我學功夫,就還真的給我找了個師傅。

三十那天一大早,二爺便親自帶了府上的夥計去梨園準備,大年初一開戲,年都過不好,管家擔心著二爺中午吃不上面條,便將我也帶去了。

這是我第一次進梨園,在我來梨園之前從不知二爺手下還有這麼多夥計。

二爺的梨園很漂亮,比紅府大了許多,紅彤彤的綢子點綴著四方屋角,迴廊的滴水簷下到處掛著提畫的彩燈,二爺的箱子很多,整整齊齊的擺放在後臺的屋角,這些個箱子各個雕龍畫鳳,圖案大小不一,但都惟妙惟肖。

這戲臺也分前臺和後臺,後臺便是我們進來的這面,門口兩根漆紅的柱子,用金筆提著一副臺聯,上聯是“日月燈,江海油,風雷鼓板,天地間一番戲場;下聯為“堯舜旦,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