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宗實喝了碗中酒,木然的道:「某……很難喝醉。」
但凡得過焦慮症加憂鬱症的患者,大抵都體驗過喝不醉的難受。
怎麼喝腦子都是清醒的,哪怕吐了也是清醒的,很難受。
他們喝酒只是想麻醉自己的腦子,可往往事與願違。
趙宗實嘆息一聲,然後又灌了一碗酒,再倒酒時,罈子裡卻空了。
他苦笑道:「難尋一醉,奈何!」
「吹……吹噓!你就只會吹噓……」
趙宗絳的眼神明顯失去了焦距,他伸手胡亂的揮打著,罵道:「都是蠢貨!沈安那個蠢貨……為何……為何不歸順於某……為何……」
呯!
他摔了碗,然後笑著想起身,結果剛起了一半,就重重的倒了下去。
隨從趕緊進來收拾他,趙宗實起身看了他一眼,說道:「某的話句句是實,只是無人信。」
他轉身出了酒肆,腳步穩的就像是滴酒未沾。
「某不服……」
身後的酒肆裡,趙宗絳在咆哮著。
趙宗實上馬,眉間多了厭倦。
「這是何苦!」
……
蘇軾很快就被授官了,大理評事,簽書鳳翔府判官。
這是狀元的待遇。
沈安等人把蘇軾送出了城,一路惜別,最後只得目送他遠去。
宦海本就是這樣,和旅人一般四處遊走。
沈安有些惆悵,等在城門口被黃春攔住了時,差點就忍不住一腳踹去。
黃春見他心情不好,就堆笑道:「郎君,好事,好事……」
「啥好事,但凡敢哄騙,回頭你就去瓊州給果果弄些果子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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