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狗運了……”他和張金,都是衙門中人,訊息靈通,知道這城隍神,實力不小,連縣尊都得顧忌三分,上任前,都有人提點,城隍神也約束手下,不干涉衙門,才能井水不犯河水。
這十幾年,也有縣令不信邪,想犯虎鬚的,最後都是縣令被擠走,還獲了罪,這威能,安昌縣內,無人敢犯。
“不過,大哥若想收拾那朱十六,也不是沒有辦法?”鄭小六摸摸下巴,露出一抹神秘的笑意。
“哦,快快說來!”張金眼睛一亮,大是意動。隨著心裡的妒火越燒越旺,他恨不得馬上將那朱十六千刀萬剮,方消心頭之恨。
“縣令大人,不是傳下號令,讓我等最近加緊巡邏,緝拿不法麼?”鄭小六眼珠一轉,陰笑說著,“我等就去朱十六家裡巡邏,栽他一贓,如何?”
“不妥、不妥,那朱十六好歹也是廟祝,我們這麼露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