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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我就知道是我們家老王看你可憐,才讓你進了衛生局”楊貴芬雙手叉腰,一點羞恥感都沒有。
“夠了”曾毅臉一沉,看著楊貴芬,“你看你像什麼樣子,完全就是一個潑婦”
“你說誰是潑婦”楊貴芬臉色一變,朝著曾毅就撓了過來,“你再說一句,看我不撓死你”
曾毅眉毛一豎,不怒而威,喝道:“楊貴芬,這裡是醫院你敢再喧譁鬧事,我馬上叫人把你請出去”
楊貴芬被曾毅的氣勢給鎮住了,站在那裡楞了片刻,然後掉頭撲到王金堂的病床前,嚎道:“老王,你不值啊,你辛辛苦苦幹了一輩子**,現在卻落了這麼一個下場,大家心裡都知道你冤,可敢怒不敢言……”
曾毅心裡很生氣,道:“楊貴芬,你丈夫的調令是組織上決定的,你有什麼不滿,就去找組織,他的病也是自己犯的,你有疑問,可以找醫院去做鑑定但要是你再這樣含沙射影,紅口白牙地汙衊我的黨性人格,我一定會追究到底,讓你為此付出代價”
楊貴芬頓時“咯~~”一聲,就止住了嚎叫,她撒潑也是看物件的,曾毅這副樣子明顯就不是說說玩的,真要是惹怒了對方,人家說不定真會追究自己的責任。這件事究竟是怎麼回事,楊貴芬心裡最清楚,完全跟曾毅無關,王金堂去告黑狀事,她是知道的。
再說了,王金堂還躺在病床上呢,曾毅現在主持衛生局的工作,真要是惹怒了他,醫院的這幫人隨便給你敷衍應付一下,自己家老王怕是永遠都醒不過來了。
楊貴芬就恨恨盯了曾毅一眼,扭過頭,不再吭聲了。
曾毅被楊貴芬這麼一鬧,也不想待在這裡了,他把鮮花果籃一放,就準備離開。
此時病房的門一開,縣醫院的院長朱焱帶著一群人走了進來,曾毅現在是他們的業務主管領導,得知曾毅過來,醫院方面不敢怠慢。
“曾局長,您過來怎麼也不通知我們一聲”朱焱笑呵呵伸出手,“我們好在樓下迎接。”
“我來看望老領導,又不是傳達上級指示,就沒必要驚動大家了”曾毅和朱焱淺淺一握。
“貓哭耗子——假慈悲”楊貴芬又來了一句,然後拽著朱焱:“朱焱,我們家老王到底什麼時候能夠醒,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楊貴芬對朱焱是有些恨意的,當初朱焱能當上縣醫院的院長,王金堂可是支援的,但現在王金堂病了,朱焱卻連一間幹部病房都沒給安排,就讓王金堂住在這兩人病房裡。昏迷了好幾天,醫院現在對病情都沒有一個準確的說法,明顯就是在敷衍。
楊貴芬現在大鬧特鬧,四處告狀,也跟這有一點關係,她氣不忿。;
朱焱一皺眉,道:“目前的情況很好,只要王主任的病情不惡化,遲早會醒過來的”
“這話你都說了好幾天,但老王還是沒醒過來。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趕緊從市裡請專家過來,要是耽誤了我們家老王的治療,我一定追究你們的責任”楊貴芬還當自己是局長夫人呢,說話的時候盛氣凌人。
“治療方案是我們醫院集體商量後定的,你要是不信任我們,就給王主任轉院吧”朱焱直接撂下這句話,他也不想伺候楊貴芬這個潑婦。
楊貴芬傻眼了,她在市裡並不認識什麼專家,王金堂真要是轉到市裡,怕是連兩人病房都住不上,當下她不提這茬,道:“反正我們家老王要是醒不來,我跟你沒完”
碰到這麼個不講理的,朱焱也是沒轍,他道:“曾局長,病房裡吵鬧得厲害,要不去我辦公室,我把醫院的工作向你彙報一下”
曾毅擺了擺手,問道:“不去了,你把王主任的情況跟我講一下。”曾毅本來是不想管王金堂的事,管他是怎麼回事,都跟自己無關,可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