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的,但事實上如果王金堂一直這麼昏迷,最被動的就是曾毅自己了,所有人都會認為是他把王金堂害成了那樣,要不是他爭局長的位子,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朱焱就從身後醫生那裡接過一份病歷,道:“王主任的昏迷,我們暫時認定為無原因昏迷,之前送來的時候,我們以為是腦溢血,但做完ct,這個結果就被排除了,同時被排除的還有腦血栓,後來我們認為是中風,但經過一系列的檢查和診斷後,這個結果也被排除了。”
曾毅就接過病歷,開始翻看,醫院方面的處置措施沒有任何問題,排除病情也是從急到緩,檢查結果確實也沒有顯示王金堂有腦溢血、腦血栓和中風的跡象。
朱焱看著曾毅,心裡想法很多,這幾天不少媒體都在報道曾局長一杯將軍茶就治好了英國女王的病,對於這些報道,從專業的角度分析,朱焱認為是誇大了,肯定還是進行了其它的治療,反正自己就不知道茶葉治病會有這麼神奇的效果。
放下病歷,曾毅走到病床邊,拽起王金堂的胳膊把了一會脈,脈象顯示王金堂是肝火妄動,以至於急怒攻心,最後導致清竅失靈,所以才會昏迷不醒。
中醫裡,肝屬木、心屬火,肝火生,則心火動,火炎血沸,上騰空竅。王金堂現在雖然是昏迷了,但身體狀態仍然處於這種肝火妄動的狀態,肝怒不息,這木就會一直去生火,導致心火難洩,最後熱痰上湧,清竅失靈,整個人就處於了無意識的昏迷狀態。
對付這個病,曾毅是有辦法的,但曾毅不想出手,王金堂是去告自己的黑狀得了這個病的,自己要是上趕著去給他治病,這不是犯賤嗎。曾毅喜歡治病,但不意味著他什麼人什麼病都治。
曾毅收了脈,就朝門外走去,朱焱趕緊跟上,道:“曾局長,王主任的病情,您有什麼什麼看法?”
“這個病是心病,你治不了,我也治不了”曾毅看著朱焱,“我現在去把能治這個病的人找來。”
朱焱一頭霧水,什麼叫做心病啊,心病不就是沒病裝病,自找的病嗎,他道:“那我們醫院的治療需不需要調整?”
“不用了,你們的方案很穩妥”曾毅跟朱焱客套了兩句,就出了醫院的大樓,上車離去。
朱焱看著曾毅的車離開,就微微搖頭,看來這曾局長的醫術也不怎麼樣嘛,如果真是神醫,早就施展絕技,妙手回春了,怎麼可能還要去找別的人來治。朱焱倒是有些好奇,不知道曾毅要去找什麼人,這人的醫術很高明嗎?
出了縣醫院,曾毅問黃國青:“上次來局裡宣佈任免決定的,是組織部的哪位領導?”
“是王副部長”黃國青就回答著,然後問道:“局長,咱們現在去哪?”
“去縣委”曾毅吩咐到。
黃國青心裡有些納悶,不是說要去找能治王金堂這個病的大夫嗎,怎麼又改去縣委了,難道縣委裡還有醫術高手嗎?;
聶國平開完會,沒有別的事,就端著茶杯走出了辦公室,準備巡視一番去。
結果一出門,就碰到曾毅,他笑呵呵地招手,“小曾,來,到我辦公室裡坐坐,正好我有事要告訴你,是好事”
曾毅就笑著走了過去,道:“康部長,什麼好事?”
康德來推開自己辦公室的門,讓曾毅坐下了,笑道:“今天我把商貿會的成績向縣裡彙報了,縣裡對於我們的成績給予了極大的肯定,經集體研究決定,要重獎這次參加商貿團的同志。”
曾毅心道原來是這事啊,商貿團為縣裡一下增加了那麼多的收入,重獎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他笑道:“這次能有康部長這樣關心下屬的領導來做組長,實在是我們幾個人的幸事,謝謝康部長為我們幾個請功,其實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康德來笑著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