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下旨封城,看來並非如此,看情形那兩人才是玥皇的目標。
“沒看清面目,不過看身形倒像是遠澤和齊若娉。”曹澈若有所思的說道。
“一定是他們,看來他們也想從五陵江走,與我們不謀而合呢!看來這條路行不通了。”冰心情沉重,原以為會順利回到大景,現在看來是不大可能了,玥皇既已知曉了焰和水的行蹤,肯定也想到了他們的意圖,說不定現在已將五陵將給封了,也斷了他們的歸路。
“不然,我們猜到他們是要去哪,但玥皇卻並不知曉,就算他想到遠澤要帶若娉回蝶谷,他也不知曉蝶谷是在秀嵐山裡,所以我們現在立刻趕去五陵江,趁玥皇還未曾想深一層的時候,立即乘船離開,只要船行過百里,便可確保安全無虞了。”曹澈淡定說道。
“有道理。”冰寬心而笑。
曹瀚也點頭表示贊同曹澈的說法,當即調轉了馬頭,駛入路旁小道,繞開五陵城,接著朝城西二十餘里外的五陵江直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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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天氣就像小濃情的臉,變幻不定,剛才還是碧空晴朗,萬里無雲的好天氣,轉眼小半邊天就被陰霾籠罩了,烏雲像是層層疊起的海浪,一刻鐘不到的時間就席捲了整片天空,陽光垂死掙扎著從雲層的縫隙裡灑下一星半點的光芒,不消一瞬就徹底被雲浪掩埋了,狂風吹的塵土飛揚,讓人睜不開眼喘不過氣來。
曹瀚駕車還算穩當,好不容易行到江邊,只見一眼望不到對岸的江面上煙波浩渺,薄霧瀰漫,幾艘漁船停泊在岸邊,船上並不見人,大概見天氣驟變都躲入船艙了。
曹瀚下車,跑去問了及艘船,但即使下了重金,船主都是搖頭,說是將有暴雨,不能在如此惡劣的天氣裡冒風險出船,他只得回車,懊喪搖頭說道:“即將要下暴雨,沒有船隻願意出水,只能等這陣雨過去,看看情形再說了。”
冰眼尖,抬手指著十步開外的一艘船嚷道:“那艘船像是要走的樣子!”那艘船上的兩人正手忙腳亂的用竹篙撐船,很明顯是要出船,為什麼剛才瀚去問的時候,他們要說謊說不出船?
曹瀚回頭一看,見是自己剛才詢問過的船隻,當時船上的那對中年夫妻模樣的人明明告知同樣的額華,怎麼這會又在撐船離岸?
他濃眉一皺,“我們走!先上了那艘船再說!我先去,你們隨後跟來!”
曹瀚一個箭步躍起,已跳在那條船上,一伸手將那男子的竹篙奪過,高聲道:“船家稍待,既然要走,不妨帶上我們!”
船身搖盪,正忙著撐船的兩人明顯一愕,兩人身上穿著寬大的粗布衣裳,頭上都包著頭巾,為防風塵還遮了口鼻,只露了眼睛在外,男人手中竹篙失手被奪,見是剛才前來詢問的醜男人,眼神一變,手掌陡揚,作勢就要將曹瀚推下江去。
曹瀚滑步閃開,旋身到了男人身後,右手在腰間一探,眨眼的功夫,一柄閃著刺目寒光的匕首已抵在了男人的後心,抬眼冷笑望著欺身近前,手拿殺魚刀的女人。
刀尖離他的眉心只差一寸,若是他出手稍慢,恐怕此時他已死在了那柄沾著魚血的破刀下了。
“不想他死,就放下刀,退遠些!”曹瀚冷冷看著女人含恨扔開刀退了幾步,眼角餘光瞟到冰和曹澈已上了船,“澈,你進艙去,冰,拿起那把刀制住那個女人!”
曹澈看情勢盡在掌握,點了點頭抱著濃情進艙,冰彎腰拾起船板上的刀,抵在那女人的脖子上,輕聲道:“抱歉了,我們只想坐你們的船走,不會傷害你們的。”
轉眼見那男人在打量自己,她不悅皺眉威脅道:“看什麼看!這是你老婆吧?不想她有事就快去撐船!”她知道自己現在有多醜,他也不用拿那種怪異的眼光來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