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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亂動,否則……”
“否則什麼?”夏鏡花輕輕用牙齒一可磕咬,在獨孤錦衣的唇上留下一點麻痛,然後勾著獨孤錦衣的脖子半仰著身子躺在獨孤錦衣的膝頭上壞笑。
“你不應這樣做的,如此引誘我是件很危險的事。”
“有多危險?”夏鏡花勾著獨孤錦衣自肩後垂下來的烏髮在指間纏繞明知故意。
獨孤錦衣近距離地望著懷中的人,神色間有衝動,猶豫,最後只鬆開了懷裡的人,站起身來,走過幾步以背對夏鏡花,努力平復慾望,要自己冷靜。
“喂,我就真的這麼沒有魅力嗎,對你一點you惑力都沒有嗎。”夏鏡花有些惱怒起來。
夏鏡花報怨著,獨孤錦衣一直背對著她,沉默接受,直到最後夏鏡花說累了,他才慢聲道:“正好相反,因為you惑太大,以至於我要小心應對。鏡花,我知道自由對一個人的重要,而我也看得出你喜愛自由,我的姓氏便註定了將來的兇險和束縛,我現在抽身選擇,還有機會。”
“說到底,你還是在擔心這些,你以為我在乎這些?難道你現在是要因為擔心自己不知道回到京城以後會面對什麼,讓我離開嗎?”夏鏡花起身走過幾步,與獨孤錦衣面對面,四目近距離的直視著對方,她一字一句地接道:“我是個經歷數次生死的人,不喜歡留遺憾,當我打定了主意要跟定一個人,除非是我自己決定放手死心,否則在此之前,你甩不掉我。再或者說,你能看著我的眼睛,發自內心地告訴我你不喜歡我,不需要我,我也會離開,而且保證這輩子再不會見你一面,你說呀。”
片刻的相對靜立,四目相視,最終是獨孤錦衣妥協嘆息。也不多說什麼,只牽了夏鏡花的手朝旁邊的梳妝檯前的銅鏡走過去,讓她在桌案前坐下,夏鏡花目光所及,發現桌上有一把短刀,乃是自己平日放在袖下防身所用。
獨孤錦衣伸手,取過短刀抽出,夏鏡花看得心中一驚,尚未有多的反應前,就看到獨孤錦衣自己伸手挑起了垂在身後的一縷長髮到胸前,揮刀斬下。
刀鋒過後,青絲斷開,一縷烏黑的發青躺在獨孤錦衣的掌心,看著夏鏡花,緩緩單膝跪下開口。
“夏鏡花,我獨孤錦衣在此誠心向你求婚,若你願意,我願與你行結髮之禮,自今日起,你便是我的髮妻,與我同享一切,富貴與同,生死與共。”獨孤錦衣一字一句的認真嚴肅是夏鏡花從前與獨孤錦衣在一起時所沒有經歷過的。
在這個時代,男兒膝下有黃金,而對於獨孤錦衣來講,由於他高貴的血統身份,能讓他曲膝跪下之人,少之又少,從前只有跪天跪地跪跪君王,而對於頭髮,也有著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自毀則是不敬之說。但此時此刻他卻是單膝跪到了夏鏡花面前,捧一縷青絲來詢問夏鏡花可隨與他結髮同好。
夏鏡花想到了古人有“結髮夫妻”一說,明白獨孤錦衣這是要與自己行結髮之禮。這是求婚,讓夏鏡花意外驚訝著坐在凳上許久都沒有反應過來,四目相交著,任由時光流逝了小一會兒,他才確定這一切都是真的,面前這個男子是真的在向自己求婚。
半晌,夏鏡花沒有說話,只伸出手去,接過獨孤錦衣手中的短刀,挑起自己垂在身側的長髮輕輕一劃,也斬下一斷長髮託於掌心遞上前去,道:“我願意。”
獨孤錦衣微笑,將夏鏡花掌心的青絲取過,與自己的長髮交繞,打成一個死結,牽著夏鏡花站起身來,帶著她走到屋內燒著白碳的火爐前,以短刀劃過掌心,在掌心留下一道細口,血液滲出,將那打著死結的髮絲染紅,隨後獨孤錦衣將那青絲髮結投入火中,看著那被血浸染過的火髮結燃燒,紅色的火苗搖曳,帶著血腥的香甜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