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獨孤錦衣歃血立誓,此生唯夏鏡花為我正妻,不論前路如何,不論將來為螻蟻乞兒還是為高堂尊者,皆守此言,否則……必死於非命,不得瞑目。”
夏鏡花並沒有阻止獨孤錦衣立下此等惡毒的誓言,因為當時的她認為,獨孤錦衣今生也不會做出違背這一誓言的事情。
“誒,現在怎麼辦?你不會是對女人沒興趣吧。”夏鏡花試探的玩笑著詢問
獨孤錦衣沒有回答她,而是以一個有些帶著懲罰性的熱吻回應了她,夏鏡花也不甘未弱,輕輕用牙齒一可磕咬,在獨孤錦衣的唇上留下一點麻痛,然後勾著獨孤錦衣的脖子半仰著身子躺在獨孤錦衣的懷中壞笑。
而這一點點的痛意,則勾成功的勾起了獨孤錦衣最原始的野性,一個男人對於挑釁者的征服慾望,自胸腔爆發。面對眼前有著如花容貌,而又在他心中早已有著不可替代移除地位的女子,他的理性開始脫韁。
獨孤錦衣的眼睛裡已經是原始的野性之火,下腹的緊繃讓他知道自己的衝動和慾望在叫囂,而夏鏡花的話則讓他明白,自己今日已經沒了退路。
獨孤錦及突然翻個身,反壓在夏鏡花越身上,而夏鏡花也不拒絕,反而嘴唇略張眼睛微眯,有種挑釁的嫵媚。
這次是夏鏡花主動吻上了獨孤錦衣,探在他衣衫中的手一路滑動,將獨孤錦衣最後的理智抽離勾走。
獨孤錦衣攬住夏鏡花的腰,將她就勢反抱住站起身,腳尖勾撞到旁邊的火爐,爐中立刻爆出一串的火星在旁邊飛起,但卻絲毫沒有讓他在意。
轉身,獨孤錦衣抱著夏鏡花穿過珠,拂落紗簾,將夏鏡花平放到榻上,只是這一次他沒有再離開;唯有衣衫被自帳中拋丟出來,碰到珠簾之上,讓珠簾搖晃著碰撞發出輕鳴響聲,衣衫輕落到,屋內柱上的軟帳也落下……
屋外又下起了雪,一片一片,皎白如羽毛自黑沉的天際垂下,落地無聲。室內一片惷光呢漪,伴著嬌喘和粗重的呼吸,讓室內的燭火都變得曖昧糾纏起來。
夏鏡花滿頭的青絲烏髮散落到床榻之上,如緞綢般蔓延開來,獨孤錦衣的身子緩緩俯壓下來,夏鏡花雙腿輕勾纏上他的腰,以一個撩 人的邀請姿勢攀附上面前的男子,並微微用力將他朝自己勾壓下來,用自己如凝脂般的肌膚,玲瓏的軀體將他最後的理智,最後的僥倖全部抹殺,喚起他最原始的慾望,再無迴旋離開的可能。
兩具玉 體的糾纏,是一件妙曼而又微妙的事情,屋外大雪紛飛,煙花絢麗,屋內春意無限。被獨孤錦衣進入的瞬間,夏鏡花的身體有輕微的抽搐,他以為她是難受的要退出,但夏鏡花卻吻了他,五指緊住了他的肩阻止,只在他耳邊喘息著輕語笑道:“在你們這個時代,有了肌膚之親,以後你就要對我負責了,除非我不要你,否則你拋不下我,你只許對我一個女人好。”
“今生你也休想再離開我。”獨孤錦衣在粗重的喘息聲中給出了一句回答,除了迷情,更帶著一種決定一般的堅韌。
丑時到了,整個嶺城的百姓歡呼著迎來新的一年,煙花自大雪紛飛的夜空中升起,飛炸開來,在天際留下絢麗的影和光,將剎那的美麗留在天空,然後化成煙霧散去,消失不見。那可真是一種絕決的美麗,拼卻一切朝著最高的點飛昇,然後以粉身碎骨,換取最美的剎那。
但是,此時的屋內之人,並無心留意這些,帳中自有糾纏之樂,一片春意。
三更天,夏鏡花自睡境中醒來,迷迷糊糊地動了動腦袋,感覺到身邊有人,就睜開了眼睛,看到身側熟睡的人。夏鏡花打量獨孤錦衣近在眼前的俊美五官,清冷眉宇間有微微蹙起,她抬起手來自他的眉心輕輕拭過,將那愁態舒展開。
“燕王說你從前受過很多苦,總要一個人嚥下去,放心吧,以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