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幹什麼的?職員有哪些人?什麼時候起租給他們的?”
“他們是兩年前搬來的,經理叫吳永寶,但是不是真名就不知道了,只要房租費分文不少地按時交來,我們就從不過問客人的身份……職員共有三名,名稱雖然叫通訊社,但他們的工作具體內容就不清楚了。不過,他們常在深夜裡工作,客人中有很多外國人。”
“哦?那麼,吳永寶這個人的相貌?”
“四十歲左右,面板深黑,有點兒象夏威夷的日本移民後裔。”
“那間屋子改造過了,是你允許的嗎?”…;
“改造過了?”
“比如說,窗戶換上了防彈玻璃;天花板裝著毒氣噴頭,外表象自動鎖,但只要在外面鎖上就打不開。這些機關不經你允許能完成嗎?”
“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那家通訊社剛租下房間就馬上……”徐嶽剛要說出時,從遠處傳來警車的咆哮聲。徐嶽立刻閉上嘴,突然,在裡窗外面的奔堂裡晌起了一陣槍聲,楊銘筠條件反射地滾倒在了地板上。
當作屏風使用的桌面象層薄紙似地被子彈打穿。一發子彈削去茫然不所措的徐嶽的頭骨後改變方向射進天花板。
徐嶽慘叫一聲,身子一挺。槍聲接連不斷地咆哮著。楊銘筠滾到電冰箱後面,判斷出槍聲是使用11。17毫米高速子彈的手槍發出的。
直起身子的徐嶽成為槍彈絕好的食餌,後腦勺被一發子彈削走半片,另有幾發子彈從背後穿出腹部和胸部,內臟流了出來。
徐嶽“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飛到房間角落裡的頭蓋骨一部分還帶著頭皮和毛髮在地上滾動著。彈頭的衝擊使大腦蕩然無存,徐嶽肩上剩下的半拉頭蓋骨的內側,變成了空碗一般的東西。
楊銘筠躲在保險櫃背後,氣得直咬牙。擋住窗戶前的桌子面障手障腳的,而煙盒型手槍貫通力又很小,沒有發揮作用。警車咆哮聲更近了,聽聲音,至少來了五輛。這時,楊銘筠隱隱聽到弄堂裡有人向左邊橫路跑去的腳步聲。於是他小心翼翼地屈膝彎腰慢饅靠近視窗。
腳步聲是個圈套,另有一個人正持槍埋伏在窗外。楊銘筠隨時準備將手中的獵刀丟擲。
楊銘筠蹲在被槍彈鑽了許多窟窿眼桌子——即窗戶旁凝神細聽。窗戶外面已經聽不到有人的動靜。楊銘筠迅速站起。在狹窄的開堂裡散落著一地空彈殼,果然是11。17毫米的子彈殼。楊銘筠從窗戶伸出頭一看,剌客早已不知去向。警車鳴著警笛,已經到了附近,楊銘筠趕緊收起獵刀,跳進弄堂。用手帕蓋在一個彈殼上將它撿起,同時檢査了一遍身上的衣服。
徐嶽的血幸好沒有濺在襯衣上。西服上濺上的星星點點的血跡由於衣服顏色很深,不注意是看不出來的。
楊銘筠用手帕包好撿起的彈殼,裝進衣袋,走進右邊的一條小道。小道上沒有人出來看熱鬧,大概是被槍聲嚇壞了。
楊銘筠大搖大擺地走上正面的大街。這時,三輛警車急駛而來。突然停下,警察是連滾帶爬地跳下車子。
楊銘筠招呼那些警察說道:“警官。剛才從這幢大樓裡傳出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你們快去看看吧!”
幾名警官按著腰間的手槍,衝進了白山大樓。楊銘筠則朝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來到距白山大樓幾百米遠的收費停車場,楊銘筠鑽進自己的“夜麒”轎車。發動機一著便立即起步,開上大馬路時,又有幾輛呼嘯著警笛的警車由遠及近飛駛而來,從楊銘筠的車旁一閃而過。
楊銘筠急於趕回fjs的總部。他需要補充一些武器,另外需要將揀到的彈殼交付鑑定。
楊銘筠把車開得飛快,普通的汽車根本別想在後面跟蹤。遇上紅燈車也不停,立即來了左轉彎,開過百十米再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