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門的兩人互相看了一眼。
“告訴他嗎?”
“說吧,沒事兒!”
“可是王爺說……”
“哎,他這個嬌滴滴的小男子,跑得出去麼?”
“好吧。”
他們兩人討論完後道:“實不相瞞,二公主從一回來就被王爺和長公主關到祖祠中去了,現在也未曾放出來。聽說王爺還吩咐了,不準給她水和食物,讓她在祖祠內面壁思過,自己反省呢!”
“什麼?”我一扶牆壁,搖搖欲墜幾乎暈了過去。
早晨出門便滴水未進,在宮內一天更不可能有甚飲食。今日經歷事情大起大落,二公主還親眼見到自己的母親和姐姐如何想要置她於死地……這、這已經掌燈了,還不給她進食。我自己眼前突然開始發花,眼見就要癱軟於地,突然有人扶住了我。
我眨眨眼睛,看清了來人。
“蒲夏……”
“有時間在這裡擔心二公主的身體,你不如先關心自己!”她眼眉間第一次帶了薄怒,“你也同她一樣整日未曾進食。她女人耐抗。你一個弱不禁風的男子,背後傷痕還未曾痊癒,難道不比她來的虛弱?!”
“我……”
“我帶了膳食,進屋用膳。”她道。
我苦笑搖頭:“妻主不曾進食,小秋也吃不下。”
“你真是糊塗!二公主也絕不想你這樣為她。若不用膳,你怎麼抗得過去,又怎麼想辦法幫助你妻主?!”她怒道,說吧把提盒往我手裡一塞,頭也不回的走了。
幾個侍衛面面相覷,半天才支支吾吾的道:“蒲管事說的對,秋君您還是為自己著想,把飯吃了吧?”
眼見出院已不可能,我提著食盒回了堂亭,開啟來看,裡面清粥鹹菜,許是蒲夏早知我已用不下膳,挑了些清淡的給我送過來,竟然都還冒著熱氣。
我心下感動,端起筷子半晌,卻實在是吃不下,浪費了她的大好心意。怔怔從窗子裡看出去,王府東北側那高聳的圍牆後,便是容家祖祠。
容家祖祠的事情我也曾聽過一二。平時並不開放,只有一年六次祭祖之時方才開門。容家上下若有人忤逆家規,也會被罰入祖祠面壁思過。以六十天為一期,期間不見陽光,只可在小小祠內走動。猶如深陷絕處黑暗,往往會折磨的人發瘋,因為時間長、刑罰重,大部分人都熬不過去,多有在裡面呆瘋呆傻之人,忍不住寂靜和黑暗自行了斷的也是大有人在。故而若非罪行極為嚴重的容姓族人,絕不輕易動用此刑罰。
而今竟然對二公主……
我渾身顫抖。
妻主在那裡可好?她可熬得過去?她能吃上飯麼?她還能再笑著站在陽光下麼?
我心下沉沉,總有不好的預感,似乎再也見不到她了一般。
作者有話要說: 恩,今天比平時少了三百字,請大家諒解
這個情節到這裡就告一段落,下面會進入一個小高潮,終於又要到讓我熱血沸騰的壞女人調戲弱男子的情節了~~~~~~嗷嗷嗷嗷,我狼血沸騰了
長公主,哥哥吧秋素的老婆關起來了,你不要大意的上吧!!!!!
☆、狠絕容琉璃
一連過了三天,我連院子一步都未曾踏出去過。本已經焦急萬分,這使得我幾乎要發狂了。
府內氣氛怪異,大家說話做事都瑟縮的很,悄聲來悄聲去,我竟然什麼都打聽不到。再去問那幾個侍衛,翻來覆去還是前言,再多的也探聽不出來。
指望蒲夏能來了之後說上一兩句,結果她不知道幹什麼去了,竟然難得出現一次。每次又都是神色匆匆。寥寥數語之間,我只知道二公主已經三日未曾飲水進食,讓本來已經擔憂的我更是膽顫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