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當權者的軼事改編而來。
彥央給林璟玉科普了一番哪家茶館去會友的學子多、哪家茶館更注重學子的才學、哪家茶館又以經常抨擊時事聞名於京城。
聽彥央娓娓道來,林璟玉暗自心驚。這得是聽了多少場才摸清楚這些規則,然後,林璟玉默默的將這些記下來。等明年最後一批學子上京,這些便是學子春闈開科前的揚名場。就算是沒有高中,若是被哪家貴人看中成了府上的客卿門人也好。
林璟玉和彥央兩人說些閒話,順便鑑賞雅間外的以詩會友。有的清新脫俗、有的旖旎華麗、有的磅礴大氣,百家爭鳴、各有千秋。這便是文無第一的由來,風格不同,完全不能比較,就算是風格一樣的,也各有出彩的地方。到最後,那幅顧愷之的真跡也沒送出去。
兩人待到申時末方回,林璟玉回到府上剛洗了把臉,正打算打發人去看看黛玉怎麼還沒回,啊笙就進來說姑娘回來了。林璟玉忙到了正廳,沒過一會兒,黛玉便帶著雪雁雪鴦一行人進來了。
“哥哥”
可算是回來了,他今天一天心裡都是提著的,若不是一早便和彥央越好了,他今天絕對會到先生那兒去賴著。
林璟玉瞧眾人的臉色,心裡的不安稍落了些。忙問:“怎麼樣?”
黛玉愁著一張臉,皺眉拖長了聲音:“恩······”瞧自家哥哥滿臉急切的樣子‘噗’一聲笑出聲來。
“這是什麼時候?能開玩笑嗎?”林璟玉接過啊笙遞過來的茶,壓了壓心裡的焦急。
看林璟玉臉色有往下沉的趨勢,忙告饒道:“我的好哥哥,我錯了。眾位姐妹自是極和善的人,她們還說什麼時候讓我做一次東,請她們來府上看看江南水鄉的景緻與京城有什麼不同。”
林璟玉稍稍放下了提著的心,忙詢問跟著去的沈嬤嬤。黛玉一個姑娘家,沒經過多少事情,估計注意力更多的是在貴女們談論的新妝容亦或是哪家姑娘在哪位公子面前丟了醜,怕是沒有沈嬤嬤看得周全。“今兒可出什麼岔子沒有?受委屈沒?”
沈嬤嬤淺笑反問有些憂慮的林璟玉:“大爺,能出什麼岔子?”她倒也清楚林璟玉這是關心則亂,頓了頓,才慢慢與林璟玉分說。“這場賞花會是徐大小姐出閣前辦的最後一場,誰沒事去招徐大小姐的眼?況且姑娘又是徐大小姐引薦給眾位貴女的,眾人看在徐大小姐的面子上也會高看姑娘兩分的。況且,尋常人家的姑娘能出現在徐大小姐出閣前的最後一次賞花會上?”
在這滿地皇親貴胄的京城,徐大小姐也能算上獨一份了。受寵的新貴比不得徐家有底蘊,有底蘊的世家比不得徐家受寵。況且徐家嫡出一脈就這麼一個嫡出的姑娘,自是金尊玉貴。能進入徐大小姐的閨友圈並且留下來的自然不是一般人。
林璟玉被一提醒,也轉過彎來了。
合格的世家公子貴女,就算是結了死仇也是能抹過去的。逢人面帶三分笑那是最基本的本事,除非實在觸犯了底線,大家都是願意結個善緣的。萬一某一天,某個善緣就用上了呢?
話本小說裡的衝冠一怒為紅顏、為了紅顏和某個家族不死不休的死磕終究只是風花雪月的故事,能幹出這種事的不可能是有底蘊家族的核心子弟,除非那個家族核心人士和能擔事的人都死完了,要不然他代表不了他的家族和另一個家族死磕。有傳承的家族手裡哪能沒一二保命的本事,也許你豁出整個家族拼命,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