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技也不賴,韋昌輝騎上了馬,看到前頭金水橋橫貫,紅牆巍峨的天王府,眼中一陣火熱,轉過身子。狠狠揮了下馬鞭,望著自己的北王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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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轉回到咸豐四年十二月在北京紫禁城養心殿裡頭,咸豐皇帝嘔血的那個晚上,“皇上。這江南江北大營不急著重新建,臣妾倒是有個法子,”杏貞坐在咸豐的窗前,目光炯炯,“能讓發逆自相殘殺!”
“蘭兒你快說。”皇帝握住了杏貞的手,“你若是能救眼前之急,朕什麼事兒都答應你。”
“臣妾就想著皇上的身子能好,心情疏散些就罷了。”杏貞反握住了皇帝冰涼的雙手,對著伺候在殿內的楊慶喜、如意、雙喜等一干太監說道:“你們都退下。”
楊慶喜瞧著咸豐皇帝。皇帝揮了揮手,楊慶喜這才帶著兩個小太監出了寢殿。
“皇上可聽說過那發逆的洪秀全和楊秀清的事兒?”
皇帝點了點頭,“倒是聽說過一些事,洪秀全不理事務,只是打坐而已,政事一律委了東王楊秀清辦理,楊秀清還有節制諸王之權,和攝政王無異,”咸豐微微凝眸,“皇后這是要往這邊下功夫嗎?”
杏貞避而不答,自顧自說起了事,“洪秀全號稱天父次子,耶穌親弟,本應該是發逆中最最尊貴的第一人,”杏貞倒了碗熱騰騰地奶茶給咸豐皇帝,“可是這楊秀清也是不簡單,他的另外一個身份,就是天父下凡附身在他身上!”
浸淫於政治場上多年的咸豐皇帝敏銳地抓住了這裡頭的矛盾:“那豈不是洪秀全反而要聽命於楊秀清?”
“正是,天父若是下凡,發逆之中,就算洪秀全也要跪下聽命,您說這兩個人能和衷共濟嗎?”杏貞說了這個,又想到了後頭太平天國必然發生的天京事變,準備火上澆油,“所謂天無二日,人無二主,這以前發逆四處奔波,朝不保夕,兩人尚能同心協力,風雨同舟,可如今定都江寧,又打敗了江南江北大營,江山穩坐,可這天父還屢屢下凡,呵斥洪秀全,皇上,您說這是好事兒嗎?”
“對著咱們當然是好事兒!”咸豐皇帝臉色浮出來了一縷喜色,“那蘭兒你計將安出?”
“皇上且要恕我妄言之罪。。。。。。”杏貞尚未說完這句套話,就被咸豐打斷了“且別說這些,快說說你的妙計。”
“是,既然這楊秀清九千歲想當萬歲,萬歲何不成全他?”
“話雖如此,離間之計甚妙,可楊秀清和洪秀全不上鉤該怎麼辦?”
“那就要請皇上成全他了,”杏貞斟酌了一番,還是把心裡突然想到的大膽之極的法子說出來,“修國書給楊秀清,劃江而治,南北分朝!”
咸豐皇帝悚然變色,臉上露出一種“你居然會出這種主意”的震驚表情,正欲開口訓斥杏貞,話還沒開口,原本惱怒的表情低低地沉浸了下來,陰著臉若有所思,只有皇后一個人低低地聲音在養心殿內飄蕩。
“皇上若是修國書給江寧,說為江南子民著想,願與發逆劃江而治,約為兄弟之國。自然,是要和楊秀清約為兄弟!”
“臣妾知道這事兒若是露給外頭的大臣知道,決然是不肯的,但若皇上自己個知道這個是離間之計,那也不算什麼,只要悄悄地瞞著外頭的大臣便是,若是皇上覺得丟了大清顏面,那臣妾今日就是來看望皇上的,有關江南的事兒,皇上您一個字都沒和臣妾商量過。”
些許是接受了杏貞長期以來的實用主義觀念,咸豐不覺得這計謀有什麼不妥,只是臉上還覺得火辣辣地,“這計謀倒是不錯,若是能一封詔書便能除去楊秀清亦或者是洪秀全,朕的臉面丟上那麼點也是無妨。”
“皇上,請讓臣妾來執筆,”咸豐皇帝訝然,拿眼看著杏貞,只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