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后坐在炕邊沉著冷靜地說道,“非是臣妾矯詔,若是事發,外頭的大臣不肯善罷甘休,皇上就說是臣妾的主意,國書也是臣妾寫的,這樣無損皇上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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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離間之計(六)
安德海正在和楊九松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這廬州府美景美食,聽到了花廳外頭傳來的腳步聲,安德海連忙站了起來,背上背的包裹嚴嚴實實的,李鴻章走了這件小小的抱夏,打量了站在眼前有些拘謹的這個年輕人,瞧著那微微彎曲的背,和過分中性化的臉,李鴻章猜到這必定是來自宮裡頭的內侍,李鴻章抱了抱拳,“這位兄弟怎麼稱呼,在下便是李鴻章。”
小安子略微有些拘謹,本來是想行個大禮,可轉眼想到自己是皇后宮裡的,不是尋常的奴婢,分外尊貴些,便只是和楊九松一起打了個千,瞧見只是李鴻章一人進了抱夏,便掏出懷中的一份火漆封口的書信,遞給李鴻章,“小的姓安,叫我小安子便可,李大人一看此信便知端的。”
李鴻章接過了安德海手裡的信,看到封皮上的字跡,李鴻章便知是誰寄給自己的親筆信了——自己書房的暗格裡還躺著三四封同一人寫的,李鴻章畢恭畢敬地開啟,不多會便瞧完了裡頭的內容,不由得低頭猛思,皇后這是什麼意思?要我派得力的部下送他們去江寧,這皇后娘娘想做什麼?
安德海瞧見了李鴻章思索的模樣,開口笑道:“主子說了,若是李大人想知道,我這背後的東西,也可以給李大人瞧瞧。”
微微思索,李鴻章便收了好奇心,“罷了,既然皇后娘娘如此保密,在下也不敢探求什麼了,安兄弟,暫且歇息一日,明日在下再派一千人任由你差遣如何?”別人的秘密還是少知道些為好。
“甚好,隨我和楊九哥來的兩位御前的侍衛,就暫且住在大人府上。等小的從東邊回來,再從廬州府出發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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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國春官正丞相胡以晃從安徽轉回之後,楊秀清覺得他在廬州城下的表現丟了自己的人。親自施了杖刑,春官正丞相的位子還留著給他。卻不復之前的信任,被一腳踢出了天京這個小天堂,到板橋附近的大勝關駐守,這胡以晃每日借酒澆愁,日思夜想就是想著怎麼才能迴天京裡頭去,而不是在這外頭臨江的地方天天吹著刺骨的江風。
這日胡以晃難得酒醒,帶著幾個親兵。騎著馬,出來沿著大勝關的城門巡視了一番,其實巡視也只是裝模作樣,上游的湖口、蕪湖都有重兵把守。下游的江南江北大營在去年又被打破了,清妖又沒有什麼水師,怎麼能越過這長江來攻打自己這無關緊要的大勝關,胡以晃準備回去補個覺,再和府裡頭新得的美人溫存溫存。藉此來打發這漫長無聊的時光,胡以晃調轉馬頭沿著江回府,只見岸邊有一群太平軍圍在一起,對著一個人手裡的一個盒子指指點點。
胡以晃眯了眯眼睛,甩甩頭。邊上的親兵心領神會,策馬上前,不多會,那親兵就疑惑地把那個盒子拿了過來,呈給了胡以晃,“丞相,兄弟們說這個盒子是上游飄下來的一艘船丟下來的,看著旗幟,好似是清妖的船。”
“哦?”胡以晃百無聊賴地接過那個長木盒,只見木盒用一個小巧的銅鎖鎖著,胡以晃搖了搖,裡面傳來的是幾聲悶響,胡以晃用手邊的小刀劈掉了銅鎖,看到木盒子裡頭裝著一個杏黃色綢布的長條形袋子,胡以晃丟掉了木盒子,把綢布袋子開啟,裡頭掉出來了一卷繡著祥雲圖案的卷軸,胡以晃這會子覺得是不對了,正了顏色,呵斥親兵四處散開警戒,自己慢慢捲開了卷軸。
胡以晃以前幼年時讀過幾年書,基本上的字還是認識的,卷軸上的駢文有些不懂,可是“約為兄弟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