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還是希望你能將當日在福相國寺所知的一切從實道來,如今人證物證俱全,你抵賴不了的。陛下在如今雖對你未有任何冊封,但你畢竟是後宮之人,陛下對你的寵愛更是有目共睹,本王並不想聽他人之言對你施以重刑,但是,”淳王爺一番曉之以理的言語後,神情轉變,眼神陰鬱,“如果你還是冥頑不靈,本王就不得不聽從各位宗親之意,對你刑訊逼供了。”
好一個淳王爺,言辭犀利卻並不中傷他人,更懂得對人施以恩威並濟,抑揚有序,進退有理。
“王爺,絳芸所言並無虛構造假之處,”以嵐清澈的雙曈盈動著潔淨的光亮,無畏地迎上淳王爺深邃無邊的雙眼,“但凡物證人證皆可呈上,絳芸也很想知道這誣陷背後到底策劃著怎樣對絳芸不利,以及想置絳芸死地的證據。”
紅曙捲起綠窗紗(一)
“王爺,絳芸所言並不虛構造假之處,”以嵐清澈的雙曈盈動著潔淨的光亮,無畏地迎上淳王爺深邃無邊的雙眼,“但凡物證人證皆可呈上,絳芸也很想知道這誣陷背後到底策劃著怎樣對絳芸不利的陰謀,這想置絳芸死地的證據又是什麼。”
這樣的眼神讓閱人無數的淳親王心裡一動,他懂得那來自心靈深處的詮釋,這清澈無畏的光亮分明是被一顆玲瓏潔淨的心靈所承載。
“好,你若是無辜被害,本王也定當當著太后的面還你清白並給你一個交待。”
以嵐剛想道謝之際,淳親王洪亮的聲音響起:“將物證先呈上。”
一個小太監躬著身,雙手捧著一個銀漆托盤,盤內放著一包藥粉,淳親王從盤中拿起藥粉對著以嵐說道:“這包藥粉上次我已讓你過目了,這是那日王昭儀小產之後,從你身上搜出的,並在當時賈太醫也證明了你手指也沾了這種藥粉,你要做何解釋?”
“王爺,當日福相國寺的後廂房內有菊妃娘娘,王昭儀,周婕妤還有絳芸,絳芸先將自己心中的幾點疑惑道出望王爺和在坐的各位斟酌。”
以嵐蓮步輕移走在大殿中間,語調輕柔,思緒清晰,將自己一個月來所整理和準備的思路鋪平展示,再娓娓道來,“當日住持師傅知道兩位娘娘懷有身孕便命人早早地燉好了燕窩,而午膳過後菊妃娘娘便吩咐下去讓人呈上燕窩,小沙彌端著燕窩到了廂房,卻未見本該留守在廂房外太監宮女等著伺候。因為廂房內是身份尊貴之人,小沙彌當然不敢逾越,只好在廂房外肅立低喚。而聽得叫喚之聲,出去應門的人應該是尚無冊封未有品階的絳芸,絳芸自然要接過小沙彌手中的托盤,再將燕窩呈給菊妃。”
“芸兒,你疑惑的是什麼?想要說明的又是什麼呢?”插話的是端坐在上方,一直未曾開口的太后。
“回太后,芸兒所疑惑的是第一,事後為什麼再也找不出當日呈送燕窩的小沙彌,即使是事後招集了全寺僧人,芸兒仍舊找不出當日那個小沙彌,顯然那個小沙彌並不是本寺之人,趁著皇家祭祖全寺上下忙碌之時而混入進來;第二,為何一直留守在廂房外的兩個宮女和太監會在這個時間聽到有人在喊‘快來看貓狗打架,烏龜勸架啊’?”
“那依你之見這是何故?”淳王爺高大的身軀俯視著以嵐,真誠期待她往下說。
…
揹著我的筆記本到處找可上上網的地方;快十一點了;才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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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還有一更。
紅曙捲起綠窗紗(二)
“那依你之見這是何故?”淳王爺高大的身軀俯視著以嵐,真誠期待她往下說。
“先不說這貓狗打架是不是稀鬆平常之事,至少這烏龜勸架也太令人好奇了吧?”以嵐走至殿門口,對著俯首而立的一排宮女和太監,笑著問:“如果是你們聽到了貓狗正在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