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架在裡面。
“什麼都沒有啊?”蘭亭半側著面對許建輝道。
“是的,在表面什麼都沒看到。”許建輝說。
蘭亭舉步準備人內看看,許建輝及時制止了她,因為他看見在廠房內飄蕩著的冤魂,他們一直在此縈繞不去。
“亭亭,別進去。”
蘭亭不解,抬頭看著許建輝,只見他濃眉緊鎖,她知道他發現裡面有異,所以才制止她人內。
蘭亭站在原地,眼角處瞥見人影晃動,她迅速掉過頭來,只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站在她身後的小土丘上,蘭亭滿眼疑惑,看向建輝,建輝向著她徽微一笑。
“從我們出來的時候,他就巳經跟在身後了。”許建輝在蘭亭耳邊低聲道。
“為什麼不告訴我?”蘭亭問。
“我想看看他要怎麼樣?”許建輝說著掉過頭去,那個男人他似乎見過,好像是他上一次來這的時候,他也同樣跟蹤著他。
蘭亭身後的男人叫毛慶球是毛偉遠派來跟蹤蘭亭的,見蘭亭一人在自言自語,很是愕然。這美貌的女人不是精神有問題吧?她在跟誰說話?她那樣子又不是在打無線電話,這山區地方有無線電話也沒用,連個訊號都沒有怎麼打?她會跑來這兒,說明她也瞭解了不少內情了?
上次那個記者被他們製造的泥石流假象殺死後,報社又派了另一個記者來採訪,那個記者只是當一則失火案作報導後,再沒陌生人來到這個山區。直到這個美麗如花的女人出現在山區,教毛偉遠慌了手腳,毛偉遠派他跟蹤這個女人,監視她到離開山區為止。
當蘭亭出現的當晚,他從窗外飛刀留書恐嚇她,沒想到這個女人不怕死,還真的查到點什麼,看來這個女人也不應該留在世上。
毛慶球冷笑一聲,掉轉頭離開。
蘭亭猛聽到那一聲冷笑,寒入骨髓,她拉著許建輝的手,心底逐漸明白建輝的死,可能與眼前的人有關。
許建輝陰鷙的眼睛盯著遠去的背影,他緊緊握著蘭亭的手,從她冰冷無溫的手傳遞過來的寒意,讓他知道蘭亭的心慌。
“建輝,是不是那幫人在跟蹤?”蘭亭悄聲問道。
許建輝點點頭。
“是他們害你身亡的。”蘭亭更肯定地道。
許建輝又點了點頭。蘭亭心裡升騰起一抹仇恨,如果不把那些喪盡天良的人繩之於法,她絕不甘心。不管是為建輝報仇。或是為天下蒼生著想,她都不會放過那些人。
許建輝叫蘭亭站在外面,他到裡面看看,蘭亭站在原地,看著許建輝走過去。
許建輝看著那些枉死的冤魂覺得奇怪,為什麼地府的鬼差沒來把他們的魂魄收去?
許建輝剛邁進去,被困在裡面的鬼魂怪叫著撲過來,許建輝揮一揮手,把粘在身上的一個男鬼摔開,一個女鬼過來,也想粘住許建輝。
“我很孤獨啊。”女鬼嚷。
“你們一直呆在這裡嗎?”許建輝瞅著這一眾鬼魂問。
“不然我們還有地方可去嗎?”一個男鬼說。
“你們不會自己離開?”許建輝奇道。
“你不看看,縣官把我們燒死在這兒,還叫法師把這兒用符咒封起來,為的是怕我們會去找他。我們好苦啊,做人的時候已經熬許多的苦,沒想到死了做鬼了都不得安寧。”另一個女鬼過來哭著說。
“你們想出去嗎?”許建輝問。
“當然想,只是那些符咒圍住,我們怎麼樣才能衝得開?”一個男鬼說。
許建輝掉過頭來,往周圍看了看,他進來的時候沒在意,現在才發現,廠房的周圍被一道符咒圍著,不過那些符咒對他來說並不會起作用,而對面前這些小鬼就不一樣了。
許建輝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