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踏出一條路來,叫那幫鬼魂出來;那些鬼魂歡呼著雀呼著從廢堆出採,一幫鬼魂走出那道符咒看見站在外面的蘭亭,纏著她怪叫著。
“走開。”許建輝火氣沖天,走過來推開圍在蘭亭身邊的鬼魂,“你們敢對她不敬,我就把你們打得魂飛魄散。”
那幫鬼魂見許建輝動怒,一時都不敢妄動。
許建輝擁著蘭亭,撥起蘭亭被風吹亂的二撮頭髮,柔聲說道:“亭亭,別怕。”
“哦,她是你心上人。”女鬼見狀叫道。
“她是我太太,她來這兒是為你們伸冤的。”許建輝擁著蘭亭的肩膀說道。
“哦。”鬼魂排開一字,對蘭亭肅然起敬,不敢造次,看許建輝剛才能把符咒抹去就非有一定的能耐不可,如觸怒他,說不定真會把他們一眾鬼魂打得魂飛魄散。
蘭亭柔柔地對著許建輝笑了笑,有他在身邊她當然不怕。
許建輝指揮著那幫鬼魂,從身上拿出一疊小紙條般的東西,叫眾鬼魂貼在額上,跟在他的後面不許放肆。
那些鬼魂依照許建輝的說法做,一個男鬼問:“這東西要來做什麼?收他們的魂?”
許建輝橫了一眼,說:“叫你貼你便貼,廢話真多。”
男鬼再不敢亂問。
回到旅館,許建輝叫蘭亭先回房間,然後命令那幫鬼魂躲在旅館的後面的小竹林,以笛聲為號,只要聽到他輕柔的笛聲,才可以出現在旅館內。
如非萬不得巳,許建輝是絕不吹動手中之笛。
突然,一股陰側側的寒風吹來,吹得眾冤鬼牙關打顫,陰風過後,只見一隊如狼似虎的鬼差,押領著村裡一眾哭哭啼啼的枉死鬼經過。
許建輝隱身在一棵樹上,順著他們的來路一直走下去。只消一會兒功夫,他便站在一堆仍然冒著煙火的村莊上。原來鄰村昨天夜裡無端發生一場大火,全村三百多口在一夜之間葬身火海,在這個偏遠落後的山區,連一支像樣的消防隊都沒有。
這場火來得突然,會是姥姥使鬼差放的火?
“亭亭。”許建輝回到旅館,把蘭亭擁在自己懷裡,他擔心蘭亭覺得他的行為詭譎,招她的誤解。
“我把那些鬼魂收起來,是怕姥姥把他們吸食,如被姥姥吸去,連投胎轉世的機會都沒了。”
姥姥?吸食?蘭亭不解。
許建輝不想讓蘭亭擔憂,將地府的事情以很筒略的方式說一點點。
“亭亭,你怪我多事嗎?”
“沒有,建輝,我相信你所做的一切都有你的理由。”蘭亭偎在他懷裡說道。
“謝謝你。”許建輝輕吻蘭亭。
“建輝,在那裡什麼都沒看見,我們要不要拿一把鍬到那挖一下,把裡面的東西挖出採?”蘭亭問。
“這不需要我們去做。”許建輝搖搖頭,蘭亭出現在廢井附近,已經引起那些人的懷疑了,日內那些人一定有所行動。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蘭亭看著建輝道。
“什麼都不用做,你把收集來的資料寄回報社就行了。”
於是蘭亭趴在桌子上,急急地整理資料,然後放在一個大信封內。再回過頭來看看許建輝。許建輝站在她的身後,讚許地點點頭。
按建輝的意思,蘭亭並不問服務員郵局在哪,走出旅館,走到礦區小鎮上,問了一個路人,然後把那些資料以電快的迅速寄回報社。
蘭亭剛剛從郵局出來,一輛小貨車從後面向著蘭亭衝過來。
許建輝用力把蘭亭向旁邊一推,蘭亭整個摔在地上,後面的汽車“碰”地撞到一間小鋪上。伴隨著一聲巨響,夾雜著呼救求救聲,蘭亭仍然呆呆地坐在地上,還沒弄清眼前事實。
許建輝過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