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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為的目的所在,就是要我們以手觸雁!”

許大昌恍然有悟地失聲叫道:“要我們以手觸雁,莫非雁上有毒?”

朱楠頷首說道:“許兄不妨試試!”

許大昌尚未伸手,他那位相當性急的結盟二弟戚春雷,業已探懷取出一根江湖人物經常隨身攜帶的試毒銀針,觸向地上死雁。

果然不出朱楠所料,那根亮晶晶的試毒銀針,才一與死雁相觸,前半段針身,便立呈紫黑色澤!

戚春雷看得悚然心驚,知道若非朱楠看破危機,出聲相阻,自己業已粗心大意地進入“枉死城”內!

朱楠微軒雙眉,朗聲笑道:“空中殺雁不難,難在要故示神奇,暗把內家真氣,無形貫注於死雁頸間!由於這等舉措,無法遙遠施為,周圍又別無可以藏身之處,故而小弟認為這位神秘人物,定必尚在我們左側方七八丈外的那株參天古木以上,未曾離去!”

朱楠這樣一說,許大昌、戚春雷、樊振等六道炯炯目光,便一齊盯向那株參天古木!

古木以上,一聲冷哼,衣角微飄,分明有人意欲下樹!

朱楠搖手叫道:“尊駕不必現身,我也猜得出你是什麼人物廠樹上人果然不動,似乎不相信朱楠有如此高明的推斷能力?

朱楠宛如一株臨風玉樹,卓立斜陽影裡,雙眉微軒,朗然說道:“尊駕能向七丈高空,飛針斃雁,而針上毒力,又如此之強,更具相當高明的玄功真氣,顯然太不尋常,定是當世武林中的一流人物!”

樹上人穩坐在參天古木的密集叢中,只垂下一角玄色長衫,隨風微拂,默然不語。

朱楠笑道:“一流人物中,擅於用毒者不多。據我所斷,尊駕大概是‘十二金剛’中的‘毒金剛’申屠豹,也就是適才在酒館西窗下,獨自飲酒的那位玄衣老人!”

許大昌、戚春雷、樊振等三人聽得吸了一口冷氣,那株參天古木之上,卻飄下一聲嘆息!

朱楠冷笑一聲,侃然說道:“我不單猜得出尊駕身份,並猜得出尊駕如此作為的原因,你多半為了戚春雷兄,把‘毒金剛’列為邪人,遂動了偏狹報復意念?”

樹影中人,又發出幽幽一嘆!

朱楠微抱雙拳,揚眉叫道:“如今尊駕身份,暨尋仇原因既明,在下有一言請教!”

樹上人冷冷答道:“說!”

朱楠滿面湛然神光,朗朗說道:“尊駕倘若認為戚兄所持‘十二金剛’正邪之語欠當,即應悚然自悟,從此潔身明德,不難於武林公論中,恢復盛譽!倘若認為戚兄之語不當,亦可公然駁斥,只要情直言正,戚兄必會謝罪,斷無桀驁不服,再加頂撞之理……”

許大昌聽得暗暗點頭,隱身於參天古木之上的那位“毒金剛”申屠豹,卻仍默默不語。

朱楠繼續說道:“即令尊駕心胸狹隘,認為‘邪人’之論,有所瀆犯,必須加以報復,也應明面叫陣,以武林人物本份,憑藉功力交鋒,戚春雷兄縱或藝業不敵,死在你手,亦將毫無遺憾,瞑目九泉!”

戚春雷聽至此處,虎目圓睜,一掀虯髯,“哈哈”大笑說道:“朱兄說得對,閣下如若賜教,戚某縱明知非敵,也願以雞肋,奉當尊拳,彼此拼死一搏!”

朱楠語音雖頗柔和,神情卻頗嚴肅地,揚眉說道:“如今,尊駕名足以震人,藝足以勝人,卻偏偏不行光明之路,專效鬼蜮之流,自炫神奇,誇張毒技!雁為義鳥,雄雌失偶以後,必致死亡,武林人不戒尋仇,最戒妄殺,那雁兒何辜……”

“毒金剛”申屠豹在參天古木的密葉叢中,“嘿嘿”怪笑地,介面說道:“小娃兒莫作酸腐之論,老夫又非無辜殺人,我殺只雁兒,算得什麼?”

朱楠雙眉一挑,高聲叫道:“什麼叫酸腐之論?慢說一隻雁兒,便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