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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本想明天去找季允祥,計劃又落空了。在昏黃的街燈下走了一陣,他突然感覺到強烈的飢餓,感覺到有種強烈的訴說的願望在心底翻滾。

雲海師院這個時間已經熄燈了吧,鄭佳卓想必也睡了,不能再打擾他了。他拿出手機,打給了羅立。

“在那呢?我餓了,想吃飯,想喝酒。”文光鬥也不客氣。

“好啊,你在那?”羅立那邊很熱鬧。

“就我們兩人。”文光鬥看看遠處一家燒烤店還在營業,他大聲說道,“吃燒烤去,我請客。”

羅立很快到了,文光鬥在他來之前已經吃了幾個羊肉串,兩人見面也不用多講,文光鬥拿起一瓶啤酒與羅立一碰,“幹了。”兩人都是一飲而盡。

面對著小時的夥伴,文光鬥突然又什麼都不想講了,羅立也不問,只是頻頻舉瓶,地上很快散亂了一地的啤酒瓶。心裡鬱悶,加上空著肚子喝酒,喝到最後,文光鬥只記得羅立把他扶進車裡,汽車七拐八拐,好象拐進了龍城賓館,自己是怎麼走進泡澡池裡他隱約還有一點印象,直到一雙溫柔的手把他的衣服慢慢脫掉,在他腦袋及全身舒服地遊走,後來的事他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第八章 膽大心細遇事不慌7

早上醒來,文光鬥坐起來,揉了揉仍有些發昏的頭,扭頭一看,羅立與自己一樣,上身**,下身都穿著白色的洗浴大褲衩,正躺在一邊呼呼大睡。

文光鬥看看時間,盤腿靜坐了一會,等到再睜開眼睛,發現羅立早醒了,“打座你還能堅持下來?”羅立也一下坐了起來,雙腿一盤,擺出一個雙盤的姿式。

“習慣了,一天不打座,好象就不舒服。”文光鬥笑笑說。

羅立扔了一支菸過來,“有事?”兄弟倆之間說話很默契。

文光鬥點點頭,又搖搖頭,羅立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需要我出面說一聲,走,吃飯去。”

早晨的龍城賓館不再是車水馬龍,門外卻是早上上班的人們交織如流的車潮。站在院子裡,文光鬥深呼一口氣,好象要把全身所有負能量的東西都要撥出來。

院裡的葉子飄落一地,經過一夜思想上的掙扎,文光斗的鬥志重新又煥發起來,他突然想起了俄羅斯詩人葉賽寧的兩句話:“金黃的落葉堆滿我心間,我已經不再是青春少年!”

羅立把車開了過來,文光鬥說道,“不是要去吃飯嗎?”

“賓館的飯有什麼好吃的?”羅立笑著說,“走,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文光斗的潛意識裡十分想見蘇玉芳,但羅立這樣說,他只能上車。

車子在一個油條攤前停下了,文光鬥笑道,“油條是好東西?”等他下車,馬上明白了羅立的心思。

一箇中年男人站在攤前,正用長條夾子把油條從鍋裡一個個夾出來,有人來買油條,他從桌子下面抽出一根馬鐮草,麻利地把油條一捆,遞給顧客。

羅立笑著看看他,走上前去,“10塊的油條,分兩份捆起來。”

文光鬥眼前馬上閃過師父高大的影子,給兩個頑皮的孩子一人用馬鐮草捆了幾根油條,兩人拿在手裡互相追逐打鬧著跑開,身後灑下一串串無憂無慮的笑聲。

自己多久沒去看師傅了?想到這裡,文光鬥有些自責,接過羅立的油條,兩人象小時候一樣,用手抽出來,拿在手裡吃起來,旁邊坐在小桌前用筷子夾著油條的人們都驚訝地看著他倆。

吃過早飯,不顧文光斗的再三要求,羅立駛過車站,直接把他送回南河鎮政府,尾號8888的黑色的帕薩特停在樓前,正值上班高峰期,引來許多機關幹部的側目。

文光鬥明白羅立的心思,他是想給自己立威,但這種立威是不是起反面效應,他心裡也沒底,但又不能辜負羅立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