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路上撿的。你覺得這個回答怎麼樣?”她弱弱地問。 “何時?” “啊?何時?”沈言腦子快速轉了一圈,鎮定道,“就在一個月前,撿的。” 兩人靜了一下,沈言邊走邊道,“還是別聊這個了,我們聊點別的。” “初兒想說什麼?”只走了幾步,不多時他又重新站在了沈言身邊,等追上了沈言,他有意放慢了腳步,一手負後,側頭淺笑,看上去甚是享受。 說點什麼呢?她腦子一下子堵住了,好像有太多問題要問,卻不知從哪裡開始好。 糾結了一下,她還是決定先詢問關於爸爸的事情。“你們抓住的那個犯人,也就是彭七,他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為什麼要抓他?” “初兒好像很關心這個人。”他雙目直視前方,步子卻緊跟身旁之人,不緊不慢地走著。 “不是說了嗎,我見他很是熟悉,覺得特別.....熟悉,我覺得我們之前肯定見過,所以才想要見他,問清楚而已。”沈言本想說特別親切,只是直覺告訴她這個詞會讓上明弈覺得不爽,萬一不滿,他就不告訴她了怎麼辦。 “他偷走了我最重要的東西。”他繼續緊挨著沈言向前走,語調極其平淡,聽不出喜怒。 偷個東西不至於這樣關禁閉,嚴刑拷打吧? 沈言腦中一亮,想起那日上明弈不省人事時說過的話——血海深仇,她更加不解了,這就是所謂的血海深仇?到底偷了他什麼至要的寶貝要他如此痛恨。 沈言細想著,自己喃喃道,“很重要的東西?” 她聲音雖小,上明弈卻聽得清清楚楚,“嗯,很重要的東西。” “是什麼?”她忍不住接著問。 “沒有它,我就活不下去,也就是說,這個東西就是我的命,我的心臟,他偷走了,就像挖走了我的心臟,沒有心臟,怎麼活?”那明明是令人刻骨銘心的話,他卻說得平淡無比,甚至聽不出一絲跳動的情緒。 沈言頓住了腳步,轉過頭,樹蔭下的微陽,照在他俊冷的臉龐,顯得幾分陽光溫和。喜歡了不起的宮主夫人()了不起的宮主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