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好似也不太難。
她根本就沒有隱藏身形的打算,倒是做好了讓一身血衣變得更紅的打算。
然而不知道算是誰運氣比較好,一路上走,竟是沒有遇見一個人。
“不要。。。不要。。。我的身子是妻主的。。。”
“都多少次了,還這麼說。”
“和他廢什麼話,你快點完,還有有人等著呢。”
“嘿,你真當次次都會有人來救你?”
“吳甲也是倒黴,睡個男人也能遇見那個煞神。”
“什麼煞神?我怎麼沒聽說。”
“哦,那個煞神啊。。。就像是你背後那個一樣。。。啊!”
龍丘淵一劍砍掉了她的頭顱,那球狀的物體順著那女人的腳邊慢慢滾遠,她扯了一下嘴角,看起來像是笑。
慘叫,鮮血,劍染上血越紅,衣沾了血越緋,她重複著機械的動作,好像指尖流逝的不是性命。
“來。”她向他伸出了沾滿鮮血的手。
一絲不掛的男人身上全是難堪的痕跡,流著淚抱緊了手臂:“我髒。。。”
龍丘淵衝他笑了一下,拖著他的手握住了手中的劍,然後握著他的手將那劍送入了跪在地上求饒的女人那還在跳動的胸膛。
他的臉上沾著那女人噴出的鮮血,整個人都像是沒有回過神一般的呆愣。
“這樣就不髒了。”她的聲音有點涼,就像寒天霜凍裡行走,連骨頭都給涼透。
作者有話要說: 這周雙更,然後下週,如果成都還不下雪我下週就不更了(╯‵□′)╯︵┻━┻。
=V=要是下雪了,我就繼續更——愉快的更——開心的更——
☆、第 20 章
從那條船上逃下來的時候,他們身無分文,她的身上就套了一件單衣。而她的衣裳上全浸滿了鮮血,凝固的鮮血變成了褐色的血汙,讓衣裳更加御不了寒。
龍丘淵並不怕冷,霜天寒月裡穿著一件單衣走在街上,也不會覺得寒冷。
但是沉約不一樣,龍丘淵從那些畜生身上扒了幾件衣裳套在他身上,他仍是凍得鼻尖通紅。
長相溫柔的男人對她揚起了溫和的笑容,混沌的瞳眸之中專注至極的看著龍丘淵。
他的肚子突然發出了響聲,他沒有明言飢餓,有些羞恥的低下了頭。
龍丘淵沉默了一下,拎著劍就往一旁的暗巷處走。那街的對面有一條暗巷,堆了雜物與垃圾,散發著一種旁人不敢靠近的感覺。
龍丘淵想學人劫道,
吩咐沉約躲在一旁。她便一個人站在那暗巷中摸著手心的劍,身上的鮮血氣味沒散盡,未痊癒的傷口尚在隱隱作痛。她的眸中多了一絲以往沒有的暴戾,藏在如常的冷冽之中,彷彿隨時伺機反噬。
耳邊有細碎的聲響想起,她突地拔劍而起,便是打得速戰速決之意。
鐵劍不利,但人利。長劍破空,雖因傷勢無法發揮全力,但氣勢仍是不減。
錚錚的劍鳴碰上了金屬之物,她與那來者過了數十招,而後才往後一翻,暫且退下。
龍丘淵定睛一看,那是一個穿著破舊灰衣,身上打滿了補丁的女人,滿臉都是灰土,臉上卻一直都是笑嘻嘻的。
“我說妹妹,你這是什麼路子?”那女人摸了摸鼻子,一咧嘴那大白牙晃得人一恍惚。
“。。。。。。”龍丘淵沒有說話,然後默默的放下了劍。
“怎麼不說話?看不起我,怎麼的?”乞丐模樣的女人一臉的痞氣,氣呼呼的揚了揚手中的金屬缽。
“。。。。。。。”
“哎喲,你難道也是個啞巴?這可正好,來來來,跟我走,一會兒賞你半個饅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