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三十三天這樣的地方,想找找一個志同道合之人,難比登天,大家都在想著如何增強自己的實力,以便不會被三十三天的生存法則所淘汰出局,既然來到了三十三天,知道有更強大的存在,當然,都想在三十三天之中成為一界之主,或是一門宗主,只有如此,自己才有希望距離“天”更近一步,也免於未來被“天道”所滅。
而化宇天君與江宏相遇,也是一場機緣,若非化宇天君近來修行不得精進,心中苦悶,出外雲遊,想必江宏也不會與之相見了,更不會與之談得如此投緣,而化宇天君這裡,更是難得會有客人來訪,因為他的實力低微,想被這些後到三十三天的一方天地主宰們看得起,實是太難,億萬年來,都是孤苦終日,今日江宏的到來,也令化宇天君十分開心,所以才將珍藏了許久的仙果都拿出來招待江宏。
化宇天君邊吃邊對江宏道:“其實在三十三天之中,如果想開宗立派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必須要經過城主的同意,像我們這個層次的存在,想見到城主更是不可能,無論是哪位城主,都不可能見你我二人,以為兄時下的實力,連宗主都無法見到,更不要說你。”
化宇天君嘴上雖然如此說,卻並沒有看不起江宏的意思,畢竟剛剛到三十三天,就已經有了聖者頂級的道行法力,在所有剛到三十三天的人中,江宏已經算是實力很強的了,有些天地主宰,剛到三十三天,便被三十三天之中的強大氣息壓得神形俱滅,化為宇宙中的塵埃了。
江宏淡然的一笑,他清楚自己此時在三十三天之中,只是一個很渺小的存在,就如同在生死之源,因果之力中的那個天地中一樣,開始時,江宏並不是一個引人注意的人,但是誰又能保證,在三十三天之中,江宏日後不會引人注目呢?
連同最後一顆仙果也被江宏吃下,化宇天君慚愧的笑道:“江道友,卻不是我這人小氣,而是因為這些仙果,像我們這個層次的人,是很少有機會聽得到的,除非身在其他宗派之中,否則,想吃到實是太難,我也是積攢了許久,才有這麼一點,如今我實是拿不出什麼招待道友了。”
化宇天君說得極為真誠,他的確沒有說謊話,僅是這兩盤仙果,也是他透過很多關係,又積攢了上萬年,才攢下這麼一點,按理說,像三十三天中的這些存在,想弄些仙果並非難事,可是,在三十三天之中,那些上品的仙果木基本都被各個宗派佔為已有,至於散修們,想得到一顆仙果,都難上加難。
江宏吃的這些仙果,不只有提升功力的效果,而且還有強化原神的作用,端是好處極多,雖然江宏的元神已經十分的強悍,但是誰知道在三十三天中會遇到一些什麼樣的存在,所以江宏心裡還是很感謝化宇天君的。
“道史,見你的道行法力,也並不是很弱,投到哪個門派之下,自是不費力氣,為何還要在此忍氣吞生,作一名散修?如果投到哪一門派下,受到宗門保護,豈不是更好?”
化宇天君沉默了半晌,又看了江宏半天,才又道:“你我都來自於修真界的人,誰心裡都清楚,如果一旦投於某一宗門之下,便永無翻身之日,再無立派興宗的機會了,如你我這般,更不會是那種欺師滅祖,叛教離宗之輩,因此,我才遲遲沒有加入任何宗門。”
江宏暗自點頭,看來化宇天君也是一位性情中人,看來日後有機會,此人應該先行收服,做為在三十三天的一個根基,雖然化宇天君實力弱了些,但是誰敢保證日後他不會變強?而且化宇天君對這三十三天的瞭解,正好可以做為江宏日後在三十三天立足的根基。
江宏閒聊之際,對化宇天君有了些許瞭解,原來化宇天君是來自於一方小千世界,雖也是天地之主的存在,但是根基以及對天道的感悟卻遠不如江宏這般透徹,而且化宇天君是在誤打誤撞之下,才進入了天外天祭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