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自己到了另一方的小千世界或是大千世界,卻沒想到,直接被送來了三十三天。
在化宇天君剛剛被送到三十三天的時候,也是受盡的欺凌,但在強者林立的三十三天,化宇天君只能忍氣吞生,不與任何人計較,安下心來,日夜潛修,直到證得了地尊之位,才勉強得到了如今的地府,單是眼下的洞府,也是之前的一位地尊後期的道友在離開此地,趕去加入其他門派之時的贈予,否則,化宇天君此時,也與江宏一樣,無家可歸。
見江宏面露疑色,化宇天君便問江宏道:“怎麼?道友心中有何疑慮,不妨說來聽聽。”
“化宇道兄,我只是有一事不明,為何我先前可以掌控生死之力,但是如今,卻無法掌握萬物生死之力呢?甚至連一棵草木的生機,都無法奪取。”江宏實是無法理解,只要有生命的東西,他都可以奪人生機,可為何到了三十三天,卻是行不通。
化宇天君看著江宏道:“江道友,並非你已經失去了這種能力,你的法力還在,就證明這種能力是可以使用的,只是在三十三天,所有生靈的生死,都由至高無上的存在掌握著,你的能力,最好不要經常用出,否則,一旦被那種存在得知,恐怕會給你惹來麻煩。”
化宇天君並沒有威言聳聽,天地之中,修生死大道之從,實是罕見,化宇天君也見過不少如同江宏一樣的存在,但是大多都並非以此悟道。江宏還是他所見的第一人,當他剛剛見到江宏時,便感覺有些奇怪,此人體內多半是生機和死氣,想來想去,便猜到了江宏極有可能,以此入道,所以才對江宏說了那些話。
“可是為何那些草木甚至走獸的體內都生機全無?難道他們的生機……”江宏說到一半,便被化宇天君打斷道:“並非他們體內沒有生機,而是你無法窺探到他們的生機罷了,因為這一切,都是由至高無上的人主宰著,輪不到我們來掌控他人生死,所以,即使你以此悟道,也是無法,我想你還不知,即使以推算天道見長之輩,到了三十三天,也如同一個瞎子,對未來絕難測算半分,這就是三十三天的奇妙之處。”
江宏暗道高明,想來天外天的主宰已經機關算盡,所有天外天的修士無論是何人,都無法掌控生靈生機和死氣,更無法推演天道運轉,更令所有修士禍福不能自知,以至於再高明的修士,都無法威脅到他們的存在,而他們卻是高高在上,掌握著所有人的運數,這等手段,著實卑鄙得很。
“如道史所言,那些以推演天道,測算天機之輩,豈不是隻能任人宰割?以他們之能,在三十三天之中,斷不會有施展法力之能。”江宏說道此處,雙目緊緊盯住化宇天君。
化宇天君微微搖頭,淡然笑道:“旦凡此輩,都是精於算計之士,早已被各大宗門請到門中,做了出謀劃策之人,而且有些也被城主請去,待遇比起你我二人,不知強上多少。”
隨即,化宇天君又向江宏介紹一些關於三十三天的大致情況,三十三天之中,所有的界主,都擁有一支由修士組成的軍隊,實力之強,甚至能將一界之中所有門派毀滅,而各個城主,也暗自栽培勢力,也是不弱,最弱的便是各個宗派了,而宗派之中,也大多分為許多支脈,各自之間,也並非和氣一團,時常會有修煉者的火拼,但是這種火拼,卻並不會影響到普通人。
化宇天君突然面帶神秘笑容的對江宏道:“江道友,不知在你所主的天地之中,邪士一流是否吃香啊?”
江宏淡淡道:“大多數為我逍遙教弟子,在我逍遙教中,自然受到我逍遙教的避護,他人也傷害不得,教中弟子,更是不許內鬥。”
化宇天君微微點了下頭,笑道:“你可知在三十三天中,邪士處於何等地位?”
江宏搖頭道:“這卻是不知,難道三十三天之中,邪士一流也受到打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