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吐了出來,並且用涼水簌簌口。
鹹的發苦啊,她是怎麼吃下去的?
他現在有理由懷疑君堯是故意的。
可是又不像啊。
這粥鹹的讓人說不出來話來了,她卻真的像是一點都嘗不出來的模樣。
難不成她的味覺有問題?
想到這裡,他覺得應該是了,要不怎麼解釋昨晚的喝藥的事?
他傾盡畢生所學,配出最難喝的藥給了她喝,她竟然能眉頭都不皺一下的就喝了下去。
他就說她是怎麼喝下去的呢?
原來是他的味覺出了問題。
到了中午,他又試了試。
中午做了幾個菜,有的放了很多辣椒,有的沒有放鹽,有的則是放了一大把鹽,反正桌子上的幾個菜沒有一道是正常的。
他端給君堯,君堯依舊是眉頭不皺一下就吃了下去。
他見她都挨樣的吃過,這才夾菜吃。
他吃了一口就給吐了出來,問:「姐姐,這菜這麼難吃,你怎麼吃得下的?」
君堯聽他說難吃,有些疑惑,問:「難吃嗎?」
這些菜不就是這樣的嗎?
元卿說:「這個太辣了,這個太鹹了,這個太淡了。
我也是頭一次自己做菜,掌握不住鹹淡。
你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呢?
還有,早上的煮的那些粥都沒法吃,你是怎麼吃下去的呀?」
君堯疑惑地看向他。
早上的粥是有一些怪怪的,但也不像有毒的樣子。
「不應該是這味兒嗎?」
「那怎麼能啊?
蔥是蔥味兒,蒜是蒜味,姜是姜味,醋是酸的,糖是甜的。
你不會不知道吧?」元卿說著看著她像是看一個怪物一樣,這倒把君堯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說:「我吃什麼都是一個味道,這是口感不一樣,有的時候柴一些,有的時候嫩一些。」
元卿見她這一次說話的字數多了起來,心裡暗暗的給自己豎起了大拇指,他可是真有能耐,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讓她說這麼多字了。
不過,表面上他依舊是一臉的疑惑,問:「你不會是失去了味覺了吧?」
君堯也有些納悶,說:「我自幼便是如此。」
元卿說:「你這樣,別人可不是這樣的,同樣一個人做同樣一道菜,味道都還不一樣呢。
要不,你看看大街上,有的館子裡人滿為患,有的館子門可羅雀,就是因為館子裡的飯菜味道不一樣啊。」
君堯還是一頭的霧水,她確實不太清楚。
但同時她也知道元卿說的有道理。
元卿滿眼都是疑惑,問:「姐姐你是怎麼長大的?難道你爸媽都沒有告訴過你嗎?」
「我……父母不詳。」君堯說道。
元卿聽到這話,說:「啊,你父母不詳啊,你好可憐哦。
不過我有父母跟沒有父母沒什麼區別,他們也不管我,他們被流沙國的人給關了起來。」
君堯愣了一下,他同流沙國的人有仇?
「你父母不詳,你是跟誰長大的?」元卿問道。
「師傅。」
「那你的師傅一定很厲害吧?」
君堯輕輕的嗯了一聲。
「還好,你還有師傅,我從小是在孤兒堆裡長大的。
小時候有一些哥哥姐姐帶著我們玩,姐姐們長大了就被皇后娘娘給傳送出去嫁人了。
哥哥們就要保家衛國了。
本來我也是要去保家衛國的,但皇后娘娘說我學醫的天賦很高,就讓我學了醫術。
以後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