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追趕傳統海上強國的起點。也是特亨多夫安魯席維斯擠身世界一流海軍指揮官行列地處子之戰。
特亨多夫站在旗艦左翼的船舷上,在他身後是一群與他同樣年輕的安魯海軍軍官。興高采烈的年輕人摩拳擦掌,對著驚濤排空的大洋指指點點,他們的指揮官一直沒有言語,只是靜默地打量著他的艦隊。
特亨多夫海軍少將的特遣艦隊在墨色的海面上一字排開。三艘五桅大帆船都有兩艘四桅快船護衛前後,看樣子就是英格人慣常使用的巡洋艦陣。這支艦隊太小了!這大概是特亨多夫唯一地概念,按照他的設想,安魯若是拉起風帆的話應該遮蔽一方洋麵。
“時間……”
一名參謀立刻大聲回答艦隊司令,“晚十點一刻。”
“地點?”
參謀四下望了望,“戰略座標地以東十公里洋麵!”
特亨多夫海軍少將這才收回視線,他撣了撣被海浪打溼地軍衣,接著才轉向一位身穿黑色軍統制服的情報官員。
“閣下,輪到您了!”
軍統情報官連忙從懷裡掏出一紙文書,藉著艦橋上的燈火。他大聲唸到:“帝國元帥、安魯家長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親王殿下令!行動代號……漁汛!”
“水仙騎士團海軍部、斯洛文里亞方面特遣艦隊總司令特亨多夫安魯席維斯海軍少將確認行動代號,漁汛”所屬戰鬥部業已進入作戰水域,請戰地導引官准予執行。“對方立正敬禮。“代表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親王殿下,命令你部即刻展開行動……代號漁汛!”
再次打量一遍身前身後的海軍將領,特亨多夫向主桅上地瞭望臺揮了揮手,“停船……下網!漁汛到了!”
濃夜底下。海面以上。安魯海軍收攏風帆,甲板平臺和各個艙口裡麵人聲鼎沸,無數身影在奔走往返。
泰坦帝國軍事情報局直屬特種作戰第一旅的突擊團官兵紛紛帶齊武器裝備,他們登上船舷兩側的舷板,隨著一聲聲雄壯高昂的水手號子,所有的船支都將搭載特種戰士的舷板放下海面。
海面上陰風怒號,面目黝黑的特種戰士不發一言,他們在心裡默數著號子,粗壯的手臂不斷帶動木槳,舷板行動如飛,在波瀾壯闊的大海中起伏著前進。
孤島碼頭還亮著燈,維修帆船的水手和斯洛文里亞士兵已經歇了下來。熱情的法蘭船長拿出珍藏的好酒和一條條大臘腸款待向他們伸出援手的異國水兵,可好景不長,十一點剛過,法蘭船長突然變了臉色,前一刻他還笑著向對方敬酒,下一刻他就寒著臉摔碎了杯子。
血紅色的酒液無奈地灑在船艙地板上,昏暗的燈火映出兇手的身影,刀子、匕首與劍,兵器的忽閃伴隨刺眼的血光,慘烈的悽叫伴隨野蠻的吶喊。終於,現場平靜下來,兇手們調亮了燈火,燈火映出可憐蟲的屍骸,他們大睜著眼,在死前仍然難以置信地瞪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法蘭水手們仔細檢查了一遍死者,他們對那些仍在呻吟的傢伙又補了幾劍。船長有些不耐煩,他向船艙門口使了個眼色,訓練有素的特種戰士立刻脫離現場,他們回到各自的船艙,換上斯洛文里亞王國軍的制服,然後在碼頭上集結。
孤島上的小碼頭只能接待兩艘大船,平常守衛並不多,今天也是如此。當附近的守兵看到一群穿著王國軍制服的生面孔時,他們自然心生疑慮,可狡猾的入侵者並沒給他們問詢的機會。由那位變裝的船長帶頭,泰坦特種戰士無聲無息地解決了這些守兵。
“現在又是幾點?”矗立在視窗附近的阿歐卡亞女伯爵突然迴轉身,猛烈的海風掀起了她的金髮,擋住了她的面孔。
隨行人員中的一位軍人掏出瑞爾產的懷錶,“十一點一刻!”
阿卡點了點頭,“你們都知道該做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