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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部分

將熱情的市鎮居民陸續打發走,時間已經是後半夜。拉漢西諾鎮還能聽到酒瓶碰撞和頌揚愛情的山歌小調。

年輕的家長開啟妻子的房門。他像青澀的小夥子那樣尷尬地杵在門邊。猶豫著要不要去擁抱他的新娘。

薩沙伊還穿著她的婚紗,潔白的裙襬拖在地板上,一直延伸到臥床。新娘用手掩住胸口,高聳的曲線在劇烈地起伏跳動。她面孔紅潤,呼吸也不是很順暢,她也猶豫。猶豫著是否親自動手,還是等待新郎解除她的武裝。

奧斯卡終於不耐煩了,他欖住妹妹的腰,然後用嘴唇試探性地攻佔妻子的芬芳:妻子猛地回應起來,她的手指穿過丈夫的髮際,然後攀在男人的脖頸上。

激情像野火一樣激越地蔓延開來,雙方沒有言語,只有深入探索發掘的慾望。奧斯卡兇蠻地扯脫新娘的束縛,薩沙伊瘋狂地撕裂新郎的襯衣。他們一門心思地掙脫衣物的束縛,再用滾燙赤裸的身心緊緊纏繞對方的肢體。

奧斯卡將新娘抱放在床上,他的手掌越過崇山峻嶺、越過險灘低谷,最後停留在一處芬芳溼潤的草地,他的口鼻充斥甜滑膩人的味道,甚至每一個毛孔都為身下的女體徹底開放。

薩沙伊承接著新郎的重量,她悄悄地弓起背臀,默默地體悟情愛的歡暢。當進入的動作越來越高昂、當男人的粗喘越來越急促、當女人的嬌呼越來越尖利,激盪中的一切熱流都化為純白床單上的點點血花和交織在一起的汗雨。

觸目驚心的血色汙染了床單,三兩點汙濁的血跡很快便擴散為枯凝的腥臭液體。

帕爾斯在水盆中洗了洗手,澄澈的清水立刻變成渾濁的血汙。毒醫輕輕嘆息,他回過頭,打量了一下臥床上的女人。女人雙目無神,臉色蒼白駭人,就像剛剛失去生命。

阿萊尼斯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會活著?那種疼痛和心火的寂滅應該可以要她的命!她不禁抱怨自己的堅強,為什麼仍要堅持?為什麼不在訝佬那段好似無休無止的苦痛中放棄一切?

室內安靜極了,所有的侍女都不願去注視皇儲殿下的臥床,床上染滿鮮血,血水甚至淹沒了女人的大腿。

帕爾斯用一條幹淨的毛巾為公主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阿萊尼斯的頭髮粘黏在一起,她的形態就像剛剛溺斃。

“對不起……”毒醫艱難地道歉。他對剛剛發生地一切無能為力。

毛巾地熱量刺激到虛弱的公主。可阿萊尼斯連顫抖的力量都已失去。

“我的孩子呢?”公主稍稍移動眼珠,這個簡單的動作彷彿掏空了她的身體。

帕爾斯望了望公主的雙腿,那上面滿是腥臭的血水。面對公主的問題,他只能回答“,對不起……”

阿萊尼斯並不知道她地醫師為什麼要道歉,“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帕爾斯緩緩別開頭,侍女正在為未來的女皇清理狼籍的下體。

“殿下……是小產!”毒醫艱難地吐出這個詞語。

“小產……”阿萊尼斯稍稍垂下頭,她想找個地方將面孔埋起來,可地根本無法移動這具軀體。

“嗚嗚嗚鳴……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年輕的母親在輕輕抽泣。她很疼,尤其是被挖空了的子宮和脆弱的心臟。她並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樣堅強,要不然她不會想到結束自己的生命。

“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阿萊尼斯固執地呻吟起來,她想知道答案,她是孩子地母親。

帕爾斯揉了掭額頭,他只能說,“您會有一個男孩子!一個健康活潑地男孩子!”

“都出去……都出去……”

帕爾斯沒有理會絕望地母親,他將攙和鎮靜劑的藥永給帝國的主宰者強行灌了下去。阿萊尼斯躺倒在臥床上。任由侍女擦拭那些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