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生命的痕跡。小產是什麼?她不懂。她只知道下腹的疼痛和那種空空如也的感覺令地失落得想要發瘋!她想到丈夫。那個被人稱為民族英雄地男人在哪裡?在幹什麼?他怎麼不來抱抱她?就算來看她一眼也可以令她徹底鎮定。
阿菜尼斯合上眼晴,她想到了!她只是那個男人身邊的“其中一位”妻子,她的丈夫可以擁有四位合法的夫人。她習慣稱其為A、B、C、D!如果他的丈夫來看望A,那麼B、C、D就會陷入落寂和恐慌;如果他的丈夫和B睡在一起,那麼A、C、D就會守著冰涼的臥室呆坐一宿。
昏沉疲勞的頭腦漸漸失去自主思考的能力,可阿萊尼斯還是記起。她為丈夫的床鋪填置過新夥件!但光……光明神可憐見!誰能知道她在目睹丈夫與其他女子糾纏在一起的時候到底是怎樣的心緒?她無助!她憤恨!她對那些女人的憎惡和詛咒比大陸上流傳的恐怖傳寄還要兇險一百倍!不!是一干倍!也許是一萬倍!
那些女人都是些什麼東西?那些女人根本不配分享她的專利。阿萊尼斯在睡夢中撕扯著敵人的醜惡嘴臉,她在用所知的最殘忍的刑罰折磨著那些身份低賤、人格下作的蕩婦!她要把她們全都打入地獄!
據說東方人書寫的故事裡面都是無數女子環侍情郎的佳話,真是見鬼!東方人將女人看作是什麼東西?花痴?母獸?下蛋的雞?發情的豬玀?總之不會是女人!真正的女人拒絕共享,真正的女人將愛情和情人視作專利。
奧斯卡在哪?他在幹什麼?阿萊尼斯仍在意識深處折磨著自己。
她想告訴丈夫,帕爾斯這個雜種竟然用“小產”這個莫名其妙的詞語敷衍她!她是孩子的母親,她有權知道自己的孩子是男是女!
奧斯卡啊奧斯卡,把帕爾斯趕出去,這傢伙活在世上就是件礙眼的事情!阿萊尼斯不斷敦促丈夫,礙眼的人還包括薩沙!那是一個活在夢裡的小白痴,這樣的女人適合東方人,不適合你!哦對了!還有那個波西斯公主!最該死的一個。她是異教徒,異教徒的一切都是罪惡的!很難想象她的性器官會是什麼樣子!也許會吃了你。
奧斯卡啊奧斯卡,最下賤的婊子我還沒有提到呢!阿萊尼斯啐了一口,夢裡的口水也不知會落向哪裡。那個伊利莎白!呵呵,她是條母狗,據說那個被你送進監獄老頭會在她的屁股裡面塞根尾巴,然後她就興奮得叫喚起來!真的!沒騙你!
還有翠尼蒂!怎麼形容這個小傢伙呢?外表光鮮亮麗。其實呢?
她地心思堪比最無恥地妓女!
奧斯卡啊奧斯卡。想不想知道你的翠尼蒂為什麼懂得那麼多的性愛技巧?我告訴你,那是因為這個小傢伙經常和伊利莎白那頭小母狗說悄悄話,她們多半是在討論怎樣取悅你!然後呢……呵呵,翠尼蒂就把那個老傢伙如何如何折磨伊利莎白的故事告訴我,最後還要說上一句——伊利莎白可真可憐吶!看看這個小傢伙的嘴臉!感到作嘔了嗎?
在這之後……據說那個造槍造炮的女人為你誕下一個男孩兒?是不是?是不是?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麼這個女人至少還精明一點,不是你妹妹那樣的白痴!不過她的家族已經完蛋了!需要我再推地一把嗎?她有個男孩兒,可帕爾斯卻說我小產了,這憑什麼?
似手……就剩下安東妮和阿歐卡亞!奧斯卡啊奧斯卡。我得告訴你,安東妮和阿歐卡亞不是女人!她們將心中地慾望強行壓制下來,以為若有似無的逢迎和迴避就可以皆大歡喜。說實話,抱持這種心理的女人多少都有一些輕度的心理變態!她們不懂什麼是愛,以為愛就是無償的給予、無端的付出、無盡的等待!可是……愛,若是沒有對方同等的回報和同樣地給予就不成為愛,剩下地只是男人對女人地羞辱和不負責任的虛情假意。
為你舉個簡單的例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