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礎�
不完全的統計……奧斯曼波西斯帝國由四百多支民族構成,這個帝國主宰者並不清楚這些,因為他根本不在乎,所有地種族都是皇室和王公集體的附庸,是奴隸那樣的存在。
在長達五百年的一教統治史上,大宗欺壓小宗,大族魚肉小族,帝國境內的民族處境之間極不和睦。而作為統,治者的奧斯曼人似乎對混亂的民族紛爭抱持一種看熱鬧的態度。他們並不希望某支教派獨佔鰲頭。
也不願看到某支部族繁榮強盛。
作為統治者,奧斯曼皇室的王公集體利用挑撥離間製造禍端,利用近親之間的通婚維持血統。似乎多數波西斯王公都已習慣進行這種並不單純的婚嫁,這種婚嫁可以穩定領土,也可以促成教派和解。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皇室和王公集體之間的通婚已經失去這層意義。主要原因就是公主和王子的數量幾近天文數字,如果沒有領地和宗教領袖支援,這些公主王子根本一文不值。
“所以……要娶一位波西斯公主!就要挑最漂亮的、最富有的、最高貴的!”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只是聳了聳肩,因為他對波西斯帝國的歷史和宗教文化……總之就是這個國家的一切幾近一無所知。他只知道安魯與波西斯是鬥爭數百年的天敵,而現在的安魯已由天敵上升為征服者!
征服者!這是一個多麼令人著迷的稱呼!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在發現這個詞語的確切含義之後便義無返顧地愛上了它。作為一名征服者,他可以用不屑於顧的目光打量高大的清真寺,也可以用輕佻的動作掀開女侍和舞者的面紗,這種情況對信奉真神的波西斯女子來講意味著奇恥大辱,不過大多數波西斯女子並不會反抗,因為這種情況也象徵著征服,徹底的征服。
費戈在宮殿大門後的小廣場攔住了正待出發的小弟弟,他將莫名其妙的小奧斯卡拖下馬,並用一種耐人尋味的目光打量他。
奧斯卡指了指混亂的街市,“100頭牛、100頭羊,一整車黃金,十幾車各式奢侈品,你還有什麼要囑咐的嗎?”
費戈撓了撓頭,“你的刀呢?”
奧斯卡拍了拍後背的革囊。“你什麼意思?”
費戈囁嚅起來,似乎他非常不情願提及這件事。
“剛才我說……作為一名波西斯新郎,你還要準備與情敵搏鬥。你……怎麼看待這件事?”
奧斯卡聳了聳肩,他做了一個祈求光明神的手勢,“神明與我同在。”
費戈翻了個白眼,“呃……那就這樣吧,神明與你同在,但願你和你的車伕不會遇到麻煩。”
奧斯卡望了望馬上的渥薩卡穆罕默德,“咱們會遇到什麼麻煩嗎?”
從前的波西斯將軍用力地點頭,“會的一定!”他用了一個極為蹩腳的肯定句。
“什麼樣的麻煩?”奧斯卡用危險的目光打量著費戈。他地二哥一定隱瞞了某些事情。
“王室婚禮上通常都會有一個非常精彩、非常重要地節目。”渥薩卡穆罕默德一字一頓的解釋起來。“搶親!我不知道是不是這個詞…… 但節目就是這樣的。女方的家庭會召集仰慕新娘的武士進行一場搶親戲,然後新郎要打敗這些仰慕者,用以證明自己的勇武,在這之後他才能帶走新娘。再確切一點說……這是奧斯曼的婚慶習俗。”
“哦啦……我非常期待!”奧斯卡呵呵笑了起來,他又拍了拍背上的彎刀,“我有一把好刀,還有一位黑帶武士為我迎親……沒什麼好抱怨的了!”
“你不明白……”渥薩卡穆罕默德也囁嚅起來,“這是您自己地事……我可幫不上什麼忙!”
奧斯卡立刻變了臉色,“你說什麼?”
“意思就是你要獨自面對公主的仰慕者。”費戈終於露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