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哦啦……”奧斯卡呻吟了一聲。“獨自面對公主的仰慕者?一個團……還是一個師?”
“不會那麼多!搶親戲的演出者只能是十人!”渥薩卡伸出雙手比劃著,“你只需面對十個!”
“還不算太壞嘛……”保爾過來湊熱鬧了。
渥薩卡搖了搖頭,“一些別有用心的傢伙經常藉由搶親破壞婚禮,新郎斃命當場的情況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保爾呆愣了半晌,最後他只得拍了拍小親王的肩膀,“你說得對……神明與你同在……但願如此!”
奧斯卡怒瞪著二哥,“我會從你身上找回來的!”
費戈只得陪起笑臉,“好啦好啦!快出發吧!美麗動人地阿赫拉伊娜在充滿異國風情地臥室等著你呢!”
阿赫拉伊娜等到了。那是一位身量高瘦地武士。他的穿著打扮與平常的奧斯曼武士沒有任何區別。緊緊的綁腿、窄窄的腰甲,還有深藍色的絲絨裹頭布。這名武士用一副銀製地口罩矇住了大半個面孔,他光著腳,用幾近完美的步姿走入公主的臥室。
武士配著一柄彎刀,這沒什麼出奇的,但這樣一個男人竟然能夠出入王室的後宮?波西斯王公將後宮視為男人的禁地。不過當然,這種禁律對半人半神的黑帶武士是不具效力的。
武士的刀柄垂下了一條青黑色的布縷,那是一種類似無底深淵的黑色,單從肉眼根本無法判定它的年代和意義。不過對波西斯奧斯曼人來說,這條黑色的緞帶象徵劃破時空與真神相通的最強者。
四名侍女前一刻還在搖動巨大的扇葉,可她們在看到這名武士之後立刻忘記了本職工作。武士向跪伏在地的侍女微一揮手,這些身份低下的僕從立刻退出公主的寢宮。
阿赫拉伊娜俯臥在寬大的床鋪上,她幾乎是赤裸的,潔白的單被只蓋住了她的下身。
午時的陽光越過海岸,從種滿植物的陽臺湧入室內,阿赫拉伊娜盡情享受著陽光的滋潤,光線在她的胴體上煥發出七彩光芒,經過密制萃取的橄欖油令她的身體曲線呈現出幾近完美的形態和光澤。
黑帶武士看著公主,但他的目光並無一絲一毫的淫邪,作為真神的守護者,他的心靈之火早已寂滅,剩下的只是榮譽和信仰鑄成的堅石利鐵。
“都準備好了嗎?”阿赫拉伊娜翻轉身,黑帶武士沒有迴避任何動人心魄的景緻,但他的目光仍然澄澈。
“都準備好了!”
公主點頭,她再次埋入錦裘,那床虎皮被褥令她想起自己的新郎!
猛虎水仙?天敵的信仰的真是奇怪透了,那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東西!
黑帶武士的目光移開了,他的視線停在一盆水仙花上,記得那是公主從安魯領地帶回來的,當初的女孩子小心澆灌、盡心飼養,直到水仙盛放。
“您……確定要這麼做?”
阿赫拉伊娜呻吟了一聲,陽光仍在繼續升溫,不過這種程度的炙烈還不足以形容她的心火。
“我一直在等待這一天。我曾經以為這會是個夢!現在既然實現了。我就要把握!”
“可……王公並不願意見到流血!”黑帶武士有些猶豫,但他必須要說。“安魯已經不是我們地天敵了!您即便多麼不願承認,也要認清這是無法否認地事實。”
“想想葉爾特吧!”阿赫拉伊娜突然不耐煩了,她猛地從臥床上坐了起來,她的乳峰在怒火中急劇地上下顛動。“那個人殺害了葉爾特!而葉爾特是我的導師!也是你的!”
黑帶武士搖了搖頭,“葉爾特死於戰場!這沒什麼好抱怨的,即便是真神也不會……”
“夠了!”阿赫拉伊娜掀開錦被躍下床,她果然是赤裸的。“別提真神!如果你還記得自己的信仰和先知的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