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紀之內無法趕超英格人,或者是說我們的海上力量無法駛入大洋通往異大陸的大洋,我們地子孫就會困在陸地上被動挨打。再想翻身就難了!”
“有那麼嚴重?”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呵呵笑著,他是一位陸上霸主,他曾在百萬大軍的戰陣中所向披靡。對海上爭霸自然同樣滿懷信,心:
“英格人發展海洋事業已經有兩百年地歷史,我們只要進一步擴充軍備。同時完善海岸工事和岸基設施,我想趕超英格不會是什麼難事。我們可以用……”
“家長!這就有點一相情願啦!”席維斯海軍中將毫不客氣地打斷最高統帥的話,“我們與英格的起點就不同,在我們發展軍備擴充海軍的同時,英格人已經在大洋上所向無敵!我們打造主力兩個艦隊。英格人就有十個!我們訓練了一萬名水兵,英格人只要把他們的碼頭上的人武裝起來就比這個數字高出三倍!”
“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坐以待斃?”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有些不高興。
“不殿下!”特亨多夫地笑容突然變成陰惻惻的模樣,“英格人已經走在前頭,英格海軍佔據的優勢地位我們連拍馬也趕不上,所以……與之爭鋒爭霸,不如跟在英格人喉頭,坐享其成!”
“虧你說得出口!”安魯的大家長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難道他看錯人了?
“你要安魯海軍做英格人的跟屁蟲?你是這個意思對不對?”
“並不全是!”特亨多夫安魯席維斯有些尷尬地抓了抓頭,“我是說……安魯海軍必然要經歷一段過渡時期,我們要向英格人學習。學習他們的造船技術、學習他們的海戰技術、學習他們的遠洋技術、學習他們巧取豪奪的技術,等到我們畢業了……”
“哦啦……”奧斯卡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這件事還是以後再談吧。
再說這也不是他想要的。
下船換馬,負責守衛島嶼地水仙騎士已經準備好了,他們在碼頭背後的礁石群中排成密集的陣勢,遠遠一看旌旗招展色彩繽紛。再加上不絕於耳地“安魯哈啦”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被搞得有些陰鬱的心情又不禁振奮起來——若是不提海上的事情,他就是名副其實的大陸霸主,因為泰坦穹蒼下有這樣一群神選地戰士追隨著他。
時間過得真快,只是一眨眼,803年竟然過去了三個月,帝國攝政王一邊拍馬一邊數日子,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離開妻子和孩子們已經小半年了,面對一塵不染的碧水藍天,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開始強烈地思念他的親人——在他眼裡,趕到此地與他會晤的人只能算是半個親人,過了最初的那股興頭,家族宗親給他的感覺除了吵鬧之外再無其他,這令他頭疼欲裂。
攝政王一行在碼頭上的岸基堡壘裡用過午餐,利用餐後的閒暇時光,奧斯卡給都林的妻子兒女們寫了幾封信,他在一封給阿萊尼斯的信中說:“我不知道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但我敢肯定,光明神不會因為我的藉口而原諒我……”
就在要擱筆的時候,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突然瞥了一眼窗外……近在咫尺,有一位搖著扇子的年輕女孩子,雖是驚鴻一瞥,但她那淡淡的妝,更接近於本色和自然,好像春天早晨一般的清新的風,給人留下一種純淨的感覺。
地方上的一些大人領會了攝政王殿下的眼神,有人出面說“只要殿下開口,一切都不是問題!”
奧斯卡看了看女孩兒的背影,他只是說“別做殺風景的事!”
既然大英雄王沒有那個意思,自討沒趣的人便換了一個方式,他們向獨裁者繪聲繪色地講述西尼拉城堡的故事……那是一個充斥著陰謀、兇殺和流血的故事,主人公就是城堡的主人,一個殺兄奪嫂、欺君犯上的偽君子。
“據說案子鬧得很犬……”奧斯涅·安魯·莫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