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為了一個淫婦汙了少奶奶的宣告!”
於夫人臉色一沉還未發話,佳人又上前說:“依奴婢看,雲姨娘不過聽說公子下落不明,守不住了才走的!這種女子婚前與人私奔,本就不是節烈之人,哪裡守得住?說不定早有姦夫接應,只可憐了小公子,別落到了後爹手裡!”
於夫人再也忍不住勃然大怒:“大膽的奴才!胡說什麼!公子並未有音訊傳出,說什麼守不守節的?你存心想咒死他!前幾天剛有驛報來說尚無公子訊息,你竟敢在這裡胡言亂語?何況雲姨娘身份高於你們,豈是你們能出言相辱的?你們雖出身低,卻是服侍公子的人,滿口汙言穢語成何體統!”
凌意可聽聞“姦夫”、“淫婦”這幾個字頓時渾身顫抖,指著她們半天說不出話來,怒火攻心暈了過去。
於夫人慌得趕緊掐人中,一邊命人快去請大夫,看到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的姐妹倆,怒道:“我於家從不允許發生以主欺奴之事,你雖是凌家奴才,我不能拿你怎麼樣,但也絕不容你們在留下來!快拿著行李滾開!再不許踏進侯府一步!”
凌意可已經清醒地來,聽見於夫人的話,“姦夫”“淫婦”幾個字頓象一把刀插在她心上,鮮血淋漓、痛不可言,所有的屈辱和痛苦瞬間發洩出來:“攆了她們?這也太便宜這兩賤人了!立即拉下去杖斃!”
紅顏和佳人嚇得頓時癱在地上,很快被健婦們拖了出去。
於夫人暗暗納罕,這凌意可怎麼了?平時不是百般袒護她的幾個奴才嗎?這姐倆今日雖然言語放肆無禮,卻也全為凌意可辯解,她也不至於氣暈過去,更不至於把她們杖斃!
聽著她們悽慘地求饒聲,心中不忍,畢竟是兩個年輕的女孩子,不過言語衝撞而已,攆了就是了,也不至於要了她們的命,何況是奉直的通房丫頭,就是要處置,也應該先關起來等他回來再說。
“可兒息怒!她們並無大錯,只不過言語衝撞而已,奉直又不在家,要不先關起來以後再說?”
凌意可滿臉羞憤:“她們雖是公子的通房,卻也是我的私奴,無論公子在不在,我都有權處置。母親勿憂,等公子回來,我自會納良家子給他做妾,絕不讓二房冷清。這兩個下賤之人竟敢汙言穢語汙辱主子,留下她們只會讓我蒙羞,全部杖斃了!”
於夫人見她下了狠心,誰也攔不住,只好勸道:“算了算了,就由你處置吧,不過兩個賤奴,死了就死了,彆氣壞了身子骨。我知道你擔心奉直,可也不能不顧自個的身子,現在雖然暫時沒有下落,卻也沒有什麼壞訊息,總有個念想。等會大夫來,讓好好給你把把脈,開些滋補的藥方,好好將養身子!”
凌意可臉上閃過幾絲慌亂,試探著問:“娘請大夫了?”
於夫人點點頭:“剛你暈過去,嚇壞我了!奉直不在,倘若你再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撐得住?我知道你最近太過憂慮了,一定要讓大夫好好看看,補補身子!”
凌意可慌忙說:“娘!我不要看大夫!”
很快察覺自己失態,連忙掩飾地說:“娘放心吧,我只不過太牽掛公子,剛又聽到那兩個賤人汙言穢語給氣暈過去了,沒災沒病的看什麼大夫?再說如今府裡多事,老婦人病剛剛好,我再又是看病又是抓藥的,讓奴才們怎麼想?娘放心,我真的沒事,以後放寬心胸,小心靜養就是了!”
見她堅決不肯看大夫,又說得在理,於夫人也不勉強了,囑咐了幾句去看小容兒。
琴音手腳癱軟,趴在花圃裡吐了半天,才好受了些,趕緊回去向少奶奶稟報。剛才那一幕太可怕了,竟然讓自己親自監督,親眼看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子悽聲求饒,卻無人理會,很快被打得血肉模糊,直到徹底嚥了氣,方才停下來。
一路上百思不得其解。少奶奶一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