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空間,顯得那麼從容不迫。總之我感覺除了錢帶的略少外,沒覺得其他有什麼不便。轉天我從朋友那裡就搬了過去,我和她商量好了,她住裡屋我住外屋。我們都忙著收拾自己的東西,沒有多說話。第一宿平安無事。
第二天早上當我走進衛生間時,我發現情況不妙;原本沒有擺放什麼東西的衛生間,此刻已經琳琅滿目放滿了所有女人用的東西。花花綠綠的瓶子和我根本叫不上名字的東西;最讓我驚訝的是她把她的內衣內褲|乳罩也掛在裡面。整個衛生間瀰漫著女人的香噴噴的氣息。我心裡想:壞了,這怎麼得了,我看我是抵擋不住如此誘惑。我從衛生間走出來時,看見她正梳弄著溼呼呼的頭髮,笑眯眯地望著我,依然是當初見到她時的那種眼神。我們比此打聲招呼:“嗨!”
我倆一起來到廚房弄早餐吃,她對我說:“我烤了麵包和火腿肉,牛奶你喝涼的還是熱的。”
她說話的語氣很特別,是那種嗲嗲的軟軟的,比上海女人說話還要嗲的發音。如果你不認識她聽見她說話的聲音你會感覺肉麻,但是你認識她再聽她的說話你會軟掉半個身子。“喝熱的,涼牛奶我還不習慣。”
我說。我這人有個好習慣就是來者不拒,多多益善。我倆一邊吃著早餐一邊聊天,她說今天去附近轉轉,問我今天做什麼?我說今天要去學校一趟,馬上就要開課了。
晚上我回到住處,看見她穿著睡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見我回來了就問:“你吃過飯了嗎?”
我回答說:“吃過了,在外面吃的。”
很怪,自從我搬過來一直沒有看見房東也沒有看見其他房客,好象這大房子裡就我們倆人。我陪她看了會兒電視,是《花花公子》頻道;我本來就想晚點回來,最好等她睡了再回來,我不知道如何面對她。我感覺我倆早晚會有事發生,就是不知道以什麼樣的方式開始。電視裡傳出很優美的女聲旁白,配以一幕幕唯美的畫面和優美的音樂。我雖然聽不懂裡面的英文,但是我能理解畫面的意思。
我用眼睛的餘光掃視她,看見她塗著腥紅色的腳指頭和一段藕白色的腳踝。
是可忍熟不可忍,我轉身上樓,沒想到她也跟了上來;我緊張的兩手直冒汗,心想怎麼辦怎麼辦?她依在裡屋的門框上“搔首弄姿”我只能用這四個字來形容她。我以前在書中看到過這幾個字但是在生活中我從沒有見識過,眼下的情景讓我聯想到這幾字。
我畢竟不是處男緊張歸緊張,但到了節骨眼上我的勇氣還是滿大的。我走上前去,象外國電影上經常出現的畫面一樣;我的臉離她很近直視著她,一點點靠近她的臉,一直到我的嘴唇碰到她的嘴唇。起先是輕柔的慢悠悠的,似吻非吻的樣子,就象動物般地彼此嗅著對方的氣息,識別是否是同類。感覺沒有危險後,繼而是烈火般的熱吻。和一個成熟的女人Zuo愛有一點好處,那就是你不用擔心技巧問題,一切都那麼水到渠成瓜熟蒂落自然而然。當脫光她的衣服後,我發現此女的確不同凡響,面板油光發亮,Ru房大而飽滿,|乳頭小如處子,臀圓而脂厚,蔭毛黑而密,蔭唇肥而大,色如蔻丹,狀如牛眼;臀縫很深如男人般佈滿了毛。
此尤物只有天上有,人間哪兒得尋。這是當時的感覺。
一般情況下Zuo愛我喜歡採取主動,髒活累活搶著幹;這次完全不同,她的方式很特別。每一種姿勢都是她帶領我進入狀態,我象個小學生一樣亦步亦趨跟著她做。她的叫聲從沒有停止過,那時一種你能感覺到的外國人似的自由而奔放無拘無束的喊聲;在國內你也許永遠也聽不到的聲音。她的指長甲尖,被它掃過之處無不留下道道血印。我感覺自己不在Zuo愛而是在戰鬥。她的體力也出奇的好,我已是大汗淋漓;汗水順著脖子往下淌。她也開始冒汗,嘴上和鼻翼兩側佈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