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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沒事別吵我看書。”白左寒鐵了心,沒聽到楊小空主動求歡,就是憋死了也不理那死麵團。

楊小空哭喪著臉,絞盡腦汁討好白左寒,試探性地學羊叫:“咩?咩?”

白左寒使勁忍笑,充耳不聞。

綿羊終於急了,大喊:“咩……”

白左寒掀了手裡的雜誌:“你到底想幹什麼?”

楊小空介面:“想幹你。”

換白左寒傻愣了:“你……你不會說婉轉些嗎?”

楊小空一手把雜誌拿開,一手伸進他的衣服裡撫摸,小媳婦般委委屈屈地問:“怎麼說才能婉轉?你教我。”

白左寒答不上來,楊小空乘機吭哧一口含住他的嘴唇,嘗美食般細細品味。白左寒摸向對方胯 下,取笑道:“死麵團,從裡到外都軟趴趴的,只有這玩意兒硬邦邦。”

做 愛就像吃飯,狼吞虎嚥還是細嚼慢嚥全看個人性格,毫無疑問,楊小空的方式更多奉獻,不管是綿長的前戲還是熱烈的結合,一舉一動都不忘顧及白左寒的感受。深吻,愛撫,細細碎碎的情話,純熟老練的性 愛技巧,每一樣都是你白左寒一手教出來的。從暗戀到熱戀,從接吻到做 愛,從男孩到男人,他的眼裡只有你一個人,或許他只是你愛情中的一個插曲,而你卻是他執著的唯一。

白左寒寵溺地回應對方在情事上渴求的每一個細節,他是這場愛情的主導者,哪怕在床上他是被愛的一方,也一樣能滿足控制慾。年輕的愛人把他奉為信仰,虔誠地他耳邊祈禱天長地久,卑微地乞求道:“左寒,我給你買一枚新的戒指,好不好?”

白左寒吻吻他顫抖的睫毛,報以一笑,摘下戴了十多年的戒指,回一句:“答應你。”

他們一直在迴避這枚戒指,心照不宣地忽視那個叫方霧的人,談一次吵一次,猶如一根魚刺卡在心尖,幸福的時候扎一下,不斷敲警鐘,提醒你這份感情不穩定。楊小空做好心理準備迎接又一場冷戰,卻沒有料到白左寒答應得這麼爽快,不由怔了許久。

白左寒的唇貼著他的眼角,哄道:“怎麼哭了,傻小子。”

“我沒哭。”楊小空搖搖頭,狠狠抱著白左寒,嗓音裡分明帶著哭腔。

答應你。這一句承諾楊小空一輩子都記得,烙刻在深心裡,所有不安和擔憂煙消雲散,白左寒的專斷、自私、虛偽,在他眼裡都是珍寶,他要買一枚新的戒指捆牢他的寶貝,憑這句話無限透支感情。

杜佑山很少去療養院,他是個小心眼的人,嫉恨周烈,連帶周烈的老爹也一起仇視了,再說周伯父也沒給過他好臉色,所以他起碼有兩、三年沒去自討沒趣了。武甲下了車,艱難地坐上輪椅,勸道:“不然,你去院長室坐坐,杜寅他們陪我就行了。”

杜佑山恨聲罵道:“前面還有上坡,讓這兩個猴崽子推你?推翻了小心弄裂傷口。”

杜寅不平地嘀咕:“我才不會呢……”

杜卯揉揉鼻子,心說:我難講。

武甲無奈地笑笑:“那你別板著個臉。”

杜佑山勉強扯扯嘴角:“放心,我不會給老人家臉色看的。”

院長說周伯父的狀況有一些好轉,意識清晰的時間明顯增多,然而身體檢查結果卻是越來越惡劣。杜佑山死活不肯讓武甲來看老人,他腰上的傷連線都還沒有拆,一個不慎就會崩裂,從臥室挪到客廳都讓人捏著把汗,居然還要千里迢迢跑到郊區去,簡直是找死。杜佑山在家裡掀桌子摔盤子,瘋狗一樣咆哮:“傷口裂了怎麼辦?!!沒有我允許,你哪都不許去!”

武甲等他把東西都摔夠後,面無表情地說:“沒有你我照樣能去。”

杜佑山蔫了。得得得,還是小心點親自送這位爺好了,以免鬧得太僵,他真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