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帶著傷跑去療養院。
郊區的路沒有市區裡好,一路顛簸,杜佑山車開得儘可能慢,到了療養院,院子裡的小道也不夠平坦,杜佑山罵罵咧咧:“錢都花哪去了?明天我撥兩百萬給他們,下次來還是這種路,我非……”
武甲的傷口隱隱作痛,耐著性子道:“你少說幾句吧,罵了一路,你不渴嗎?”
杜佑山咳嗽兩聲,還真的有點渴。
正是初冬的大晴天,陽光溫暖舒服,護工在周伯父的固執堅持下只好推著他出來曬曬太陽,老人兩腮塌陷,面色灰敗,呼吸短促,眼睛也不大能睜開。
兩個小孩子遠遠地看到了,歡呼雀躍著跑過去,喊道:“爺爺,我們來看你了。”
周伯父吃力地循聲尋找,渾濁的眼睛掠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