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夏釋冰派人跟蹤就不能找個有水平一點的人來嗎?
“揪出來就知道了。”程姣姣淡淡道,按時間算,以夏釋冰的功力大概要七天才會醒,已經過去三天也就是還要四天,看來是魏荊在搞鬼,下次見到一定得好好修理一番!
“要不就讓他們跟著吧,反正也沒啥……”楚雙悅道,她現在只想趕快找到一個避雨的好地方。
“萬一要是‘月落樓’的呢,你也讓他們跟?”程姣姣反問,眼睛卻將四周的環境一覽而盡。
一提月落樓,楚雙悅就心裡發毛,趕快道:“那還是快揪出來吧。”
“好啊。”程姣姣眼睛一眯,一掌出手打向一處茂密的草叢。
一個綠影如一道流星般從草叢中飛躍而出,單膝落地在程姣姣不遠處,“屬下拜見夫人。”
程姣姣懶的去糾正他那句“夫人”,冷冷道:“回去告訴魏荊,別再派人來了,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說罷,趕忙和楚雙悅疾步離去,一刻都不在雨中多待。
不遠處漸漸從如煙般的雨幕中顯現出一間房子的路闊來,疾走一會兒,便清楚地看見掛在外面的酒旗,是一間酒館。
因是下雨,酒館中坐了許多避雨的人,平時少有人至的簡陋的酒館中一時也是人滿為患,程姣姣和楚雙悅進去的時候,已經沒有空桌子了。
“怎麼辦?”楚雙悅問。
“我哪知道。”程姣姣掃視了一遍酒樓裡面,只見有的一張凳子上擠了三個人,腿上還抱著一個,有些人直接席地而坐,真是連個落腳的地方都要沒有了。
“在屋簷下待會兒吧。”程姣姣鬱悶地抖了抖傘上的水。
這雨不知要下到何時,要是下到晚上那她們今天睡那兒?
正發愁間,一個男子走到程姣姣身邊,有禮地喊了一聲:“程姑娘。”
“嗯?”程姣姣轉身看向那名男子,貌似沒見過。
“我家公子請兩位小姐過去一坐。”那男子道。
“你家公子是誰?”程姣姣往酒樓裡看去,一桌桌巡視下去,只見在那一桌桌的人擠人後的角落裡還有一桌邊坐著一個身著天青色衣衫的年輕公子正淡笑著望著她這邊。
帶著楚雙悅一起走到那張桌子前,程姣姣毫不客氣地落座。
“楊天凌。”程姣姣挑眉。
“一別三年,姑娘近來可好?”楊天凌笑著問。
“一般一般。”程姣姣隨意答道。
這個楊天凌看著無害其實深不可測,若第一次救她可以歸於偶然,那第二次怎麼解釋,那河邊可是夠偏僻的了,難道他經商經到那裡去了?還有她第二次被他救起後住的院子,牆壁後面就是大街,怎麼看都是為了方便她不告而別。
而且她離開前曾大概看過,那府中的守衛雖沒幾個,但卻機關密佈,連屋瓦上都安了機關,她原本是想打探一下楊天凌的身份的,卻剛上房頂就踩到了機關。院門外也布著機關,就是用來警告她不要亂走的。
“這天氣雖然暖了,但這場雨卻還是透著涼意呀。”楊天凌意味深長道。
“已是春日,夏天也不會遠到哪裡去,公子說是嗎?”雖不知楊天凌到底是何意,程姣姣還是像模像樣地回了一句,要是他以為她只是隨意接的便最好,要是他以為是根據他的意思接的,也隨他去。
楊天凌一笑,倒了杯酒遞給程姣姣,“姑娘先喝一杯去去溼氣吧。”
“謝謝。”程姣姣隨意接過,一飲而盡。
“說了這麼久,還不知道這位姑娘是誰呢?小生失敬了。”楊天凌看著楚雙悅道。
“神偷弟子,楚雙悅。”程姣姣淡淡道。
“原來是神偷楚前輩的弟子,真是久仰久仰。”楊天凌一臉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