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奚玉瑾道:“她要折磨韓伯伯那也罷了,卻為何如此毒辣,把韓伯伯的家人也都殺了?”
辛十四姑道:“這不是我表妹的所為,是西門牧野乾的。”奚玉瑾道:“這西門牧野又
是什麼人?”
辛十四姑道:“是一個隱居關外,最近才出山的老魔頭。十餘年前,不知如何給他獲得
公孫奇留下的武功秘笈,練成了桑家的兩大毒功。尤以‘化血刀’最為厲害,中了他的毒掌,
就會血液中毒而亡,本領之強,只怕還在朱九穆之上。他想做天下的武林盟主,所以第一個
就要對付韓大維。”
奚玉瑾吃驚道:“如此說來,韓家父女落在他們的手上,豈不糟糕?”
辛十四姑淡淡說道:“有孟七娘在那裡,那兩個魔頭是不能加害他們的。孟七娘之志不
在取韓大維的性命,不過,韓佩瑛姑娘只怕也是不免要受她父親連累,受點折磨了。”
奚玉瑾暗自思量:“只一個朱九穆已難對付,照十四姑的說法,堡壘主人的本領還在朱
九穆之上,再加上一個武功至少與朱九穆相等的西門牧野,即使把丐幫幫主請來,只怕也是
難以救得他們父女了。”不覺頓足說道:“這怎麼好!”
辛十四姑望了奚玉瑾—眼,忽地似笑非笑地說道:“聽說你和佩瑛的感情很好,但她是
谷嘯風的未婚妻子,這,你想必也是知道的了。你願意救她出來嗎?”
奚玉瑾—聽此言,情知辛十四姑已經知道她與谷嘯風之事,不禁面上—紅,說道:“我
與佩瑛情如姐妹,只要救得她出來,我賠上一條性命亦是願意。只是我本領太差,自知賠了
性命也絕不能如願。請前輩鼎力幫忙。”
辛十四姑道:“好,你既然有了這樣決心,那就好辦了。”
奚五瑾大喜道:“多謝前輩幫忙。”
辛十四姑笑道:“你會錯意了。我不是說過我不便出手嗎,而且我的本領也比不上我的
表妹。”
奚玉瑾詫道:“那麼前輩說的‘好辦’,不知又是什麼辦法?”
辛十四姑道:“辦法就在你的身上。”
奚玉瑾道:“我,我怎麼能夠?請前輩細道其詳。”
辛十四姑道:“韓大維受了朱九穆的修羅陰煞功之傷,以致半身不遂,臥病四年。這件
事你是知道的了?”奚玉瑾道:“知道。”
辛十四姑接著說道:“韓大維就是因為受傷未愈,故此這次才逃不脫西門牧野的魔掌,
又受了他的‘化血刀’之傷,這才被擒的。否則西門牧野雖然厲害,也未必就勝得了他。因
此想救他們父女脫險,只有先醫好韓大維的傷,而且不能讓堡裡的人知道。”
奚玉瑾道:“前輩的意思是要使得韓伯伯自己能夠逃出來?”
辛十四姑道:“正是如此。堡壘中人以為他業已受了重傷,插翼難逃,定然不加防備。
據我所知,現在輪值看守他的,只是西門牧野的弟子。他的傷若然好了,這些弟子,不足當
他—擊!即使那兩大魔頭聯手,可以勝他,但亦攔他不住。除非是孟七娘也來,三人聯手,
方可將武功完全恢復了的韓大維生擒。但哪裡有如此巧法,這三個人會同一時候趕到阻攔他
呢?他要逃走,當然是在黑夜裡選擇一個最適當的時機逃走。所以我說,這個計劃有八九成
把握,可以成功。”
奚玉瑾道:“只是有什麼辦法可以偷偷給他醫好了傷?”
辛十四姑道:“聽說百花谷有自釀的九天回陽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