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人;自欺欺人的事情就沒少做,可現如今,夏子微卻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還能繼續下去。
畢竟永璂年紀太小了;而夏子微……現如今也快雙十,他們兩個又是兄弟,這事兒現在藏著掖著也就算了,將來的話……似乎並不是什麼好事兒。
“怎麼這麼早就醒了?”永璂光著身子,就直接趴到他身上,“還以為你要多睡會兒呢。”
“累了的是你小子好不好!”夏子微瞪了瞪眼,伸手抓了小小十二一把,“累壞了吧?”
“可不是嘛!”永璂直點頭,“何止是累壞它了,簡直都憋壞它了!”說話時候,那小玩意就脹大了幾分,變成了大玩意兒。
這時候,夏子微也只能感嘆,這年輕就是好啊,精力旺盛什麼的,總比他這老頭子心態的要強得多,連擼站起來也要比年輕人多幾下?
然而永璂哪裡管他在想什麼,就著倆人都沒穿衣服,直接就在夏子微身上磨蹭了起來。而他一貼上夏子微,那光溜溜的觸感也瞬間就讓夏子微站了起來。
又來一次。
“你還要早朝呢!”子微一邊兒啃著小十二的喉結,一邊兒艱難地說著,“你要睡足點兒,別頂著黑眼圈兒出去,不然誰還以為你真跟那正屋兒裡的那人兒一樣了……嗯!”他話還沒說完,下邊兒就被用力抓了一把,兩條腿兒也跟著一顫,聲音自然也走了音兒。
“放心。哥哥可不就是我的提神醒腦良藥麼?”永璂惡劣地把手在他腰腹間來回摩挲,一會兒就伸進了兩腿中間去——大腿內側少有人碰,也最為敏感,他這輕柔的動作更是讓人渾身發抖,只從尾椎處就升起一股酥麻的感覺,直衝向四肢百骸。
“你夠了!”子微咬牙切齒地悶哼了一聲,不甘示弱地去舔小十二的胸口——他來來回回加起來要比小十二大了三十幾歲,哪裡還不會做這麼點兒事兒了——少年的身體結實但卻不顯得特別僵硬,咬在嘴裡的感覺很好。
小十二隻是笑了笑,趁著他埋頭在自己胸口的時候,也上嘴咬住了他的後頸子,又慢慢舔著,順到了耳垂兒上。
這耳朵對一般人來說還真是個不能碰的地方,且不管你是有心還是無意的,那耳朵後面一口熱氣就足以讓人是汗毛倒豎,整個人就都酥軟三分了去——這還得是人家無意這般做的,那人你對著也是沒什麼心思的,倘若是有意這般作為又算是兩人皆有點兒歪心思,耳垂被含住的話,哪兒還有半分反抗的可能?
於是,倆人又扯到了五更天,這才堪堪起身。
永璂去上朝,而夏子微也要幫著收拾那些爛攤子,這一連串兒的事兒,東南西北各自虎視眈眈,他總不能什麼事兒都拋給小十二一個人去煩惱。
至於五阿哥永琪,現如今還在大牢裡吃著牢飯,日子過得許是不舒服,整天就是哭號。那宗人府的來報,只說五阿哥一個勁兒地哭號,怕哭壞了身子,特來尋個旨意。
永璂一瞧,也沒廢話,直接讓人把五阿哥送到養蜂夾道去,只說他重病,需要休養,又把他府邸的那些老人兒都送了過去伺候著,但卻不許隨意探視也不許隨便出來,擺明了就是圈了。
“朕新承襲大統,而上皇餘威猶在,朕不敢自由。榮郡王雖然罪不可赦,卻也是上皇的兒子,朕的兄弟,朕不能不顧及手足之情,也不忍上皇擔憂,即便他再大的罪過,也就去靜養了吧。”永璂表現得一臉的悲天憫人,也不對永琪下殺手,這一招就足以讓文武百官都放了心,更是之前如何如何不滿他在乾隆病危時候取了那不知是真是假的聖旨繼位的,也都不再言語了。
畢竟這天下哪兒有不透風的牆。
五阿哥天天叫嚷哭號的,也自然有風聲出來,但永璂這番表現,就是十足的問心無愧,別人再怎樣猜想,也是照著這五阿哥的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