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忘了自己此刻身處何地,更忘了自己還是傷員一名,右臂被扯動的經脈在他的忘情的用力之下又疼了……
“啊…!”這不是舒服的呻吟,而是由於疼痛而引發的慘叫!
這一聲叫,讓沉迷親吻中的兩人迅速回神,嘴唇分離,笙歌面上泛著潮紅,不知是因為情動,還是少女的嬌羞。
可此刻,她什麼也顧不上的問道:“怎麼了?”
越墨華疼的呲牙裂嘴:“疼……”
一雙眼睛就這麼眼睜睜的瞅著笙歌,俊美面龐賣起萌來,饒是笙歌心志堅定,也抵擋不住!真是不怕帥哥愛放電,就怕帥哥放電又賣萌。那眼睛滿含著的依賴,就是讓你不忍心任何拒絕的字眼說出口!
船艙的門口,柳曄轉身又去了甲板,他笑意已經收斂,面部的線條不顯得冷硬,皺眉竟然有一些淡淡的愁意。
他看著笙歌轉身回去船艙,瞭然的笑笑,定然是回去拿止吐的藥了,等了許久不見她出來,以為自己想錯了,正想去看看,卻不料正好看到了船艙中的兩人那動情的親吻的一幕。
他有些搞不懂自己了,怎麼會鬼使神差的就為了看她為何這麼久不出來,就好奇的跑去非要瞅一眼,那兩人的親吻那樣的和諧讓人生不出一絲齷齪的心思。心裡有些揪著,讓他分不清究竟是羨慕還是嫉妒。
他一定是瘋了!
再次回到甲板上,春杏兒看著他的背影,竟然有些失魂落魄的意思。
她默默的跟在他身後兩步的距離,他快她也快,他慢她也慢……柳曄忽然停下來,不知是問她還是在自言自語:“世間夫妻相敬如賓者多,相濡以沫者少只有少,他們的感情應該很好吧?”
好到旁人難以插足。
春杏兒介面道:“是啊,很好。或許他們自己都沒有感覺到,他們到底多麼有默契,在旁人眼中,這世間再難找到一個詞形容他們之間的感覺,他們之間就好象是同一塊泥巴塑起的兩個泥人,用水打破重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心靈相契。”
“是嗎?”柳曄輕輕的問道,這幾日他們二人的相處,他看在眼中,若是換成是他,只怕做不到如越墨華這般包容寵溺,放下一切身段……
春杏兒堅定的點頭:“是。”
此刻心間那些不該有的綺思早已經煙消雲散,她忽然明白,之前的那些對於姑爺無法宣之於口的想法不過是對那種情感的一種嚮往罷了,此刻卻是真的拋開了。
船艙內,笙歌無奈的嘆口氣,“怎麼不知道小心點?”
越墨華一改之前的賣萌狀態,變得不正經起來:“你不在眼前我倒是記得,你看,我現在都練習左手握劍了。可你一來,美色當前,哪還記得那麼多?”
笙歌柳眉一豎,“怎麼?倒是我妨礙著你了?”
“沒有沒有,怎麼會呢?美人恩,再難也要消受的。”
笙歌白了他一眼,“胳膊拿來,我檢查一下。”
“哦。”他擼起袖子,將手臂遞過去,“那甲板上吐得昏天暗地的文武兩兄弟,你不管了?”
“你知道?”
越墨華回道:“習武之人,這點耳力還是要有的。”
笙歌的思維比較跳躍,“嗯,等回京之後,有了空,你得教我武功。”
說完又補充了一句:“防身!”
豈知越墨華的思維更加跳躍,“好啊,正好也玩玩師傅也徒弟的另類情趣。”
他笑得一臉盪漾,腦子裡卻是想的美豔,教導練武什麼的真真是趁機秀恩愛顯親密的不二法門,摸個小手親個小嘴還不是手到擒來?
生活的點綴,無比美好,這時候他就已經開始嚮往起來。
笙歌已經開始給他扎針了,看他笑得盪漾,有心沒有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