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這平城的太守是你家親戚?關係親密?”
笙歌每說一句,那士兵臉色便白了一分,“大膽刁民,胡言亂語什麼?”
笙歌卻是一臉的笑意:“是不是胡言亂語,你們心裡自然清楚。”她從腰間拿出一塊令牌,亮出來,那士兵一看便是意識的摸向了腰間,眼神帶著幾分懼怕:“這塊令牌你從哪裡得來的?”
“現在我還是在胡言亂語嗎?”
笙歌笑得一派芳華:“你要知道,我若是將這塊令牌寄到京城,你們這些人怕是都沒有安生日子過了吧?現在你們有兩個選擇,其一,讓我出城,未免你們難做,我一人在帶上一個丫鬟出城即可。其二,我也不出城了,不過想來你們總是要離開的,這塊令牌我也自然會有辦法將之寄到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