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愧疚地說,“也怨我們,光靠種地根本掙不了幾個錢,沒有讓他受到好的教育,去上大學,只能自己出來謀生。”
她頓了頓,緩緩地點了點頭,“這樣挺好的,沒做壞事就好,能健康平安地活著,比什麼都強。”
“欸,這不是那天的警官嗎?”這屋子的男主人姍姍來遲,他甩了甩剛洗乾淨的手,走到了兩人面前,“我們家塞繆爾……是犯什麼錯了嗎?”
聞言,蘇維眨巴了兩下眼睛,決定下回見面,一定要好好問問塞繆爾那小子,到底平常有多皮,才能讓父母看見有人上門,第一時間想到這些。
她只好又耐心地和塞繆爾的父親解釋了一番,讓眼前的男人放下心來。
正當幾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時,塞繆爾的母親突然想起了什麼,拍了拍身邊的丈夫,說,“去給小安她媽送個飯吧。”
小安?
這個莫名出現的稱呼,讓利威爾覺察到了意思的不對勁,他清了清嗓子,問,“那個在河邊的女人是誰?小安又是誰?”
見從進屋開始就一直沉默寡言的利威爾開口,女人以為是與林頓案件有關的,所以比起在河邊,說得更詳細了些,“她啊,是我們原來住在隔壁村的鄰居。小安,是她的女兒。早年,我們兩家關係還算可以,只是後來發生了一些……”
她頓了頓,無聲地砸吧了兩下嘴,才接著說,“只是後來發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我們為了不影響塞繆爾,就搬走了。”
“隔壁村?”蘇維抬眸看向女人,“是拉加村嗎?”
女人點了點頭,“是啊……其實這女人,也不算個好東西。她早年是幹那什麼的……”
女人皺著眉頭,覺得有些難以啟齒,“就是出去賣的,然後找了個老公,也是個不中用的。成天在外頭酗酒、賭博,回家就打老婆孩子,但是他們女兒不一樣……”
她忍不住長嘆了口氣,“他們女兒是真的很好的一個小姑娘,長得又漂亮,又善良,還很熱心。可惜啊……”
女人說得越詳細,這個瘋女人的家庭成員越讓兩人覺得,塞繆爾母親口中說的那個小姑娘,很有可能就是早年的吉莉安·巴納德。
而現在,他們也正是缺少對於吉莉安·巴納德的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