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腳步,被祝童迅捷飄逸的身法鎮住了;祝門蓬麻功注重防禦,剛才有幾個的瞬間,索翁達以為這個年輕的小騙子已經要倒下了,他甚至把摩羅獄印運轉到七分威力,祝童依舊能堅守。索翁達沒想到的是,對方能如此迅速的從自己的重壓中恢復,身法還如此輕靈飄逸。
“什麼?”祝童奇怪的問,果然是什麼意思,他真的不清楚。事實上,如果沒有鳳凰面具,他絕對支撐不到現在。
“要她醒來很難,請祝掌門今晚到南華山,與我切磋一番;明日,不論勝負,我都會來儘量喚醒她。”
索翁達說完,晃過祝童要走。小騙子再次攔在他面前:“大師,請問,竹道士如今在哪裡?他死了嗎?”
“死?什麼是死?什麼是生?竹道宗的去處,你不會明白。”活佛硬撞過來,祝童只好讓開狹窄的通道。在拐彎處,索翁達現出一個頑皮的笑,他看到陰陽了,抱起來撫摸著小狗的皮毛:“有趣有趣。”把陰陽放進胸懷裡帶走了。
安妮走上來關門,小心的問:“祝師兄,你會去嗎?”
她也不看好祝童,索翁達剛才表現的太高明。
祝童也呆在那裡,索翁達印法的強大壓力令人窒息,如果正面面對他,別說動手,能站穩就不錯了。
切磋,說笑吧;祝童可沒有那樣的實力,索翁達是江湖上頂尖的高手,連竹道士都被他送去羽化登真;與這樣的絕頂高手切磋,也許與自殺沒什麼兩樣。索翁達是個武學狂人,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全力以赴不留絲毫餘地,這是眾多挑戰者留下的血的教訓。
唔!好像他說過,無論勝負都會來救醒柳伊蘭,晚上去,見到索翁達就認輸好了;兩人根本就不是一個級數的對手,不算開玩笑的話,如果大家知道曾經和他“切磋”,對自己一定會刮目相看吧?不過,一定要找個伴兒去,這個人不能太迂腐,還要值得信任。還有小狗陰陽,索翁達把它帶走了,葉兒回來怎麼交代?
想周全這些,祝童只用了數秒鐘,對安妮道:“為了柳大姐,就是刀山火海,我也是要去闖一闖。”
晚飯前,葉兒他們回來了;陳阿伯興致不錯,看來一天的奔波有力結果。
葉兒雖然略顯疲憊,卻拉著祝童憂慮的說:“正準備找你商量呢。陳阿伯帶我們看了三個學校,怎麼辦?都很艱苦,教室到處漏風,我不知道怎麼辦?”
“三個學校?”祝童看向黃海。
“是三個啊,葉兒心軟,這樣好吧?李醫生先幫助一個,回到上海我就找贊助,那兩個我包了。”黃海豪爽的保證,讓葉兒化猶為喜,開心的與朵花、蕭蕭進房間梳洗。
“謝謝你。”祝童由衷的對黃海說。
“不用,只要葉兒高興;李想,葉兒見不得可憐,今後別讓她做這樣的事。”
祝童點點頭,黃海說的不錯,葉兒看到可憐的孩子和簡陋的學校,亂髮善心,不止自己承受不了,黃海也承受不住。
“你們都是好人啊。”陳阿伯拿出一罈久藏的陳酒,拉著祝童和黃海:“我替那些孩子謝謝你們。”
黃海和祝童相視一笑,都有些不好意思。好人?沒有葉兒,黃海會不會發這樣的善心不知道,小騙子就不會做這樣的善事。他剛才還在心裡埋怨陳阿伯,不該帶葉兒跑那麼多地方。湘西的落後不是一點兩點,如果葉兒有時間跑遍這裡的山山水水,那後果……。
晚上,鳳凰城照例給遠來的客人準備了豐富的禮物:上刀山,下火海。
由於昨夜下雪,鳳凰城最拿手的節目沒辦法表演,今晚星光燦爛,留在鳳凰沒走的遊人才有福大開眼界。
上刀山最怕遇到雨雪天,水會使鋒利的鋼刀變得溼滑,也變得更鋒利;上刀山就變得風險更大,表演的法師很容易出意外。連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