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之向來一同表演的下火海也不能演出。
用過晚飯,朵花就帶頭跑向廣場,她本出自苗家,對這樣的東西很熱心。
祝童他們走進廣場時,已找不到朵花的影子,只看到到處是遊人,廣場正中燒起一堆大大的篝火,身著苗服的男女便繞著火堆縱情地邊歌邊舞;朵花就在他們中間,跑過來把黃海也拉進去。
二、刀山火海(下)
篝火燃成一堆通體透紅的火炭時,便有剽悍勇武的苗族漢子高呼幾句,迎著赤焰,赤腳躍入豔紅赤炭之中,在星光與火光的輝映中手舞足蹈,踏出火花飛濺。
“啊!他們……。”葉兒驚叫一聲,手指著那些在火焰中舞蹈的漢子把臉藏進祝童懷裡;她的心軟,看不得這樣的場面。
“別怕,他們不會受傷的。”祝童輕聲安慰葉兒,事實上,這樣的東西他也能表演,只要把手腳塗上七由散;但那些苗家漢子腳上似乎沒有類似的江湖密藥,他們憑藉的是流傳久遠的虔誠的信仰,與一雙訓練有素的鐵腳板。
廣場正中立著一根巨木,橫著一把把長刀,聚光燈把刀刃映出鋒利的寒光。
一個綵衣巫師從火海中排眾而出,圍著巨木舞蹈幾周;有人送來一直雄雞。
巫師從巨木上抽出一把長刀,“霍”一下就斬斷雞首,噴濺的雞血染紅周圍的土地,巫師就在雞血中鍛鍊自己的雙腳;用一面藍布擦拭幾下,光著腳,向刀鋒上踩去。
人群中爆出驚呼,閃光燈忽忽亂照;但是巫師從容不迫,一步步踏上去,還表演出“金雞獨立”、“頂天立地”、“單臂吊刀”、“倒掛金鉤”等造型。
葉兒更不敢看了,蕭蕭也轉過頭。
朵花跑過來,她也光著腳,嘟著嘴:“大哥,我踩了一下就被燙著了。”
祝童扳起她白嫩的小腳,暗中為她塗上七由散:“去吧,再不會被燙了。”
葉兒一把沒拉住,朵花已經跑出去,真的跳入火海中;她對祝童的本事有絕對的信任,這次,果然沒有感到絲毫的熾熱。
一個苗家少女在火海中舞蹈,幾乎把上刀山的風光搶去大半,況且,這個苗家少女還是那麼美麗。
很多遊人聚集到火海旁,以各種數碼器材捕捉朵花熱情奔放的舞蹈;其中不乏專業級別的長短炮。
在上海悶了幾個月,朵花在家鄉山水中才感到輕鬆;她在上海學過一段舞蹈,輕盈的舞姿在苗人中一枝獨秀,綻放出炫目的風采。
黃海走過來,看向朵花的目光裡充滿欣賞與柔情。
“呆了吧?”由於朵花的緣故,葉兒對下火海不那麼抗拒,對黃海說。
“不如你也去?”蕭蕭在推黃海,也去下火海。
“我可不行,李想,你在她腳上抹什麼了?”黃海更關心的是朵花會不會受傷,他看到祝童在朵花腳上做了手腳。
祝童當然不能全然否認,也不能說出事實,只笑著的說:“你要去也可以啊,我給你腳上也抹上藥。”
“我才不去呢,看看就好了。”黃海被成功的轉移了注意力,城市裡長大的他,確實沒有苗家漢子那份自由與灑脫。
程震疆轉過來,他與女友早把鳳凰城逛個透徹,看去感覺不怎麼好。
“黃少,我們先去酒吧。”
黃海點點頭,程震疆對火炭中舞蹈的朵花撇撇嘴,走了。
接下來的表演一個比一個驚心動魄,五條漢子依次上刀山,最先那個又拿起熾熱的火炭;苗人法師喃喃默唸著咒語,在空中揮舞幾下,竟丟進嘴裡。
這一下,連祝童也驚住了,七由散雖然厲害,卻不能入口;苗家法師咀嚼火炭時,臉上充滿歡娛。
這真是個奇怪的事情,他好像真的有神靈庇護;也許,只是純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