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成了,三人在一起對飲了幾盞香茶,風遠揚才很好奇的問江魚:“此番你得罪了柴家的那柴風,這小畜生最是心胸狹窄無法無天的,怎地他輕鬆的就放過了這件事情?柴家,嘿嘿,可是連丞相都不放在眼裡的,他不是跑去李大人府上鬧過麼?”
江魚高深莫測的笑了笑,一副其中玄虛不可對人明言的做派,隨後,他臉上一股煞氣一閃,握著拳頭狠狠的朝著天空揮了一拳,哼道:“柴風?欺善怕惡的小人罷了,被我揍了一頓,自然是狼狽逃竄,哪裡還敢再來找我的麻煩?”說著說著,他本能的撫摸了一下手指上的玉戒,心裡尋思道:看來,風家的勢力的確沒有他們的勢力大,蓬萊三仙宗、一氣仙宗找人要供奉,都沒找到風家的頭上哩!
不過,江魚心中又是微微一沉:“我幫著風家搶佔柴家的生意,且不說大哥那邊要浪費多少手腳,總之他有錢收就是很高興了。可是柴家被我們佔去了便宜,給兩個門派的供奉自然是要縮水的,不會讓那群老道不高興罷?這話,可得和他風家的人明說了,在大唐,和道家作對,鐵定沒什麼好下場。”
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江魚壓低了聲音,對風遠揚和風笑笑神秘兮兮的說道:“風二叔,風兄弟,我這裡還有話說,你們可聽好了。其實,搶佔柴家的生意容易,我大哥給他們找點紕漏就是,但是,他們背後的靠山,你們可得準備好一批材料,上下應對好了。”江魚‘啪啪啪’的一番話說完,風遠揚、風笑笑面色鉅變,同時驚呼了一聲。
兩人的面色還沒恢復正常,正吃驚於江魚所說的天師道等大唐鼎鼎有名的一流道門的幕後,還隱藏著真正的神仙門派這樣駭人聽聞的真相。風遠揚對江魚的感激,頓時又多了十分。他開始飛快的轉動腦筋,想要盤算著如何巴上蓬萊三仙宗、一氣仙宗這兩個仙門的關係,以便讓他風家真正有那個資格和那幾個大門閥競爭。
正當風遠揚的面色一陣變幻還沒拿定主意的時候,靜室外傳來一聲蒼老卻中氣十足的問好聲:“風二啊,老夫不請自到,可有打擾了你的雅興啊?”隨著這聲音,窗外飄來了極其迷人的酒餚香氣,細細繞繞的直向人的鼻子裡面鑽,讓江魚的肚子‘咕咕’的又叫喚起來。
風遠揚面色微微一變,站起身來大聲笑道:“崔世伯大駕光臨,豈有打擾的道理?您可是請都請不來的啊。呵呵,我這裡剛吃了一條黃河大鯉魚,崔世伯又給送來了什麼好菜啊?”風遠揚親自走過去開啟了靜室的房門,八個丫鬟裝束的俏麗少女輕盈的快步走進,送進了六菜一湯一罈好酒,隨後微微鞠躬,帶著那方才裝魚的瓷盤走了出去。
等得八個少女離開了,整個靜室內好似突然一暗,一名馱著背卻都快有江魚高,童顏鶴髮,雙臂極長,左手託著兩顆玉球緩緩旋轉,右手抓著一根老山藤杖看起來起碼有九十歲開外的老人緩步行了進來。這老人身上氣勢極其威嚴,他一人站在門口,給人的錯覺卻好似整個靜室都裝不下他,讓人有一種窒息感。至於他手上那根血紅色好似虯龍一樣的山藤杖,卻讓江魚眼角微微跳動了一下:崑崙絕頂雷公藤,十年才長一寸,其重勝過一切金鐵,非神兵利器無法切割,其性怪異可以擊破一切內家護體罡氣。
看這老頭手上的這根藤杖,長有丈五,粗有海碗口左右,上面有近百個大大小小的瘤子形狀的結疤,寶光內斂,行走間藤杖迎風自然有隱隱的風雷之聲相隨,這等靈物,怕不是有萬年的氣候才能長得如此長大?望月宗山門內有一柄邪弓就是以雷公藤煉製,元嬰修為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