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一場人生課堂的說教時;面前這小子忽然繃緊了臉色,目光在越過陳葉青望過去的那一剎那,陳葉青只覺得雙腿懸空,在又是一陣天旋地轉之際,他與身後的縱火犯已經雙雙騎在馬背上;陳葉青當場就火大,說了讓這小子別在亂碰他,他怎麼就不聽話呢?
“我說,你——”
“你給我閉嘴!”
那小子在衝著陳葉青猛吼了這一聲後就雙腿一加馬肚子,身下的馬兒像是接到了出發的指令,立刻就邁起四蹄,朝著濃重的黑夜直奔而去。
陳葉青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在他拼了老命的回頭一顧,果然就看見兩個人影一上一下的朝著他們的方向疾奔而來。
因為在馬上的關係,陳葉青根本瞧不清楚來人的相貌;只是覺得那兩人一個如鷹隼般動作迅猛剛毅,一個如脫兔般動作靈活詭辯;身後滔滔的火焰在兩人敏捷的動作前竟顯得完全不值一提。
陳葉青幾乎是捂著砰砰亂跳的心口在馬背上疾馳,身後將他禁錮在懷中的男子似乎也察覺到來人的不凡之色,硬是將馬兒催趕的像是在風中飛奔一樣,迎面撲來的冷風和冰雪全部都毫不客氣的招待到陳葉青的臉上。
“我說兄弟啊!聽我一句勸,苦海無涯回頭是岸,你也看見了本宮身邊可是有高手保護的,想要劫走本宮,並不是那麼簡單的呀!”陳葉青忍著冷風灌進喉嚨管的痛楚,在疾馳的馬背上朝著身後的小子大吼。
而那小子似乎也被身後緊追不捨的兩人逼急了,濃重的粗喘氣息不斷地噴灑在陳葉青的耳背後面,可是與他氣息溫度截然相反的是他毫無溫度的嗓音繼而傳來:“為了主子大業可圖,我等宵小性命失去了又何妨?皇后娘娘,本來我還想放你一馬,只是若是他倆再這樣急追不捨,那就只能魚死網破了!”
陳葉青被身後那冷颼颼的聲音驚嚇的心中一跳,艾瑪!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這小子是要破罐子破摔,玩撕票的遊戲啊!
陳葉青本來就揪起來的心更是狠狠地攥成了一團,生怕這時候他再說出什麼話刺激了這已經有些瘋魔的小子。
駿馬在夜色中狂奔,夾雜著寒風的冰雪像是跟陳葉青過不去似的一個勁兒的往他臉上砸;陳葉青覺得這小子絕對是故意的,要不然他怎麼會讓他坐在他前面給他擋風又擋雪呢?
身上穿得再厚現在也快被凍透了,陳葉青覺得自己睫毛上都結了一層厚厚的冰雪,忍著連打幾個噴嚏的衝動,陳葉青對身後喊話:“我說,你能讓我坐在你背後嗎?我向你保證,絕對會抱緊你精瘦的腰肢,死纏著你的長腿,跟你瘋瘋狂狂到天涯怎麼樣?”
陳葉青看不見那人臉上的表情,只能感覺到身後緊貼著他的那具身子隨著他的話猛地一僵,跟著,那人夾雜著怒火和浮躁氣息的聲音再次傳來:“閉嘴!”
“你以為我想開口說話呀,要不是老子快要被凍死了,你讓老子開口老子都不帶理你的。”陳葉青喊完這句話,就忙用已經凍得發僵的手指去揉搓自己的臉頰;只覺得自己的臉頰像是快要被凍脫皮了一樣,輕輕一碰就是一陣鑽心的疼痛。
可偏偏就在這時,身後緊追不捨的兩個人使著一出漂亮的輕功急追不放;其中一人更是武功卓絕,一邊在使著輕功追趕不捨的情況下居然還從身後的布袋中掏出一排銀光閃亮的東西,緊跟著就聽見‘嗖嗖嗖’的幾聲,一派在夜色中都閃爍著陰寒之光的暗器像是長了眼珠子似的朝著他們齊齊飛來。
縱火犯的武功也是很不錯的,只是此刻他懷中帶了個拖油瓶,瞬間就從高手降低了一個檔次;在護著陳葉青從馬背上翻下來的時候,數枚飛鏢暗器堪堪擦過他們的耳際,鋒利陰狠的朝著前方直射而去。
陳葉青沒有武功,自然不清楚這排飛鏢的威力;可是,根據他多年演戲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