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也能判別出來,如果不是被身後的暗器逼急了,縱火犯也不會帶著他一起跳下馬背。
我去他舅舅家的!這他媽是誰射的飛鏢?這他媽是誰在老子面前亮的暗器?不知道這世上有一個詞語叫做‘誤傷’嗎?如果不是縱火犯在關鍵時刻將他一把抱下馬背,那他豈不是就要被紮成刺蝟了?
想到這裡,陳葉青就雙眼冒火的朝著那那對輕功卓絕的身影看過去,只是那兩個人卻像是商量好了一樣統一穿著黑色的披風,頭上碩大的兜頭帽遮下來,別說是臉了,連下巴都看不見。
陳葉青尋思著身邊的人誰能有這麼俊的功夫的同時還對自己如此牽腸掛肚的,能不顧這寒夜淒涼,對著被劫走的自己這般不捨得窮追猛趕?
縱火犯失去了腳力,此刻帶著陳葉青知曉是逃不了了;既然走不掉,那就唯有硬拼,他就不信對方只有兩個人,自己拿出全部的本事會幹不過對方。
想到這裡,縱火犯就忍不住走上前攔在陳葉青面前,悄悄回頭看身後的女人,道:“這兩個人,你認識嗎?”
陳葉青一直都在眯著眼睛託著下巴看那倆哥們,披風太大了,遮住了他們高大頎長的身型,兜頭帽也太大了,完全把他倆的臉都遮的嚴嚴實實;這叫他如何判定來者是誰?
陳葉青思考了半刻,實話實說的搖了搖頭道:“那個,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除非你能想法子將他們的帽子摘下來。”
縱火犯眼睛一眯,顯然是不相信陳葉青的這番話。
陳葉青一瞧見縱火犯那神情,就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樣,我去他丫的!都這個時候了,他還用得著欺騙這小子嗎?
陳葉青臉一黑,沉色道:“你少拿那副不信任人的表情面對著老子,實話跟你說,我真就不認識他們;以前我身邊是有一個高手暗中保護來著,可那小子喜歡逛花樓,花娘的雙腿一夾他,他就再也邁不開步子了,所以經常腿軟的從房樑上掉下來;除了他,我身邊就再沒武功高強的高手保護了,忽然冒出來這兩個,我心裡比你還沒底,指不定這倆小子也是來要老子小命的;喂!縱火犯,你可要保護我啊!”
陳葉青說這些話可是實打實的大實話,他現在猶如驚弓之鳥,隨便一丁點的風吹草動都能將他給驚翻了;更何況,如今局勢萬變,他先是被夏鳳輕擄來送給凌洛天當成要挾趙禮的籌碼,現在他又變成別人要挾凌洛天的棋子?這兜兜轉轉的,陳葉青總算是想明白了,原來自己從頭到尾都是一隻被人拿來揉捏玩弄的質子;誰都能把他抓住,誰都能將他羞辱一頓。
想及此處,陳葉青不禁覺得有些牙疼;翻著白眼看著星星點點的夜空的同時,忍不住望而興嘆:他就鬧不明白了,他一個剛做完月子的孕夫咋就這麼大的利用空間,管他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男人都想將他抓在手心裡去要挾別人呢?
那兩個人似乎聽見了陳葉青剛才所說的那番話,就看其中一人居然趁著陳葉青和縱火犯說話的空檔,突然欺身而上,在快要靠近二人之際一把長劍就從長麾下像是變戲法一樣被他抽出來。
銀蛇出鞘,帶著讓人無法忽略的攝人氣魄;尤其是在快要逼近縱火犯和陳葉青時,更是夾雜著如滔天怒海般的怒意,直愣愣的就朝著二人劈來。
縱火犯想也不想的就推開身後的陳葉青,一個利落的翻轉身剛剛被他瀟灑的做出來,一把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