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要了,又有什麼了不得的。反正這馬家的女人是不要想嫁人了,真是可惜了。
想是這樣想,真給時,她還是給了大的那一個,要小一起小,一大一小,才是見不了人。顯然即便嫁不得人,她依然還是非常注意外貌的。女性的天性。
不知過了多久。“嚶-”李碧蓮摸摸頭,又起了身。
砰!
有一次打昏人的經驗,再做起來,無疑是順手多了。不僅如此,馬紅鸞的靈魂再度進入肉身,並且又吃了起來。
許仙的雙眼為她所不小心弄傷,在許仙沒有恢復之前,她自然要供應他的所需。
這一供應,一天便過去了。
保安堂內,白素貞與小青焦急不已。
小青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麼久了,怎麼一點兒音訊都沒有。是沒有找到人嗎?”
小青煩躁得走來走去。
白素貞也急,時不時看向門口。只不過她還不至於像小青一樣,連坐著都做不住。
“不行!我得去看看。”小青忍不住了,向外走去。
“青兒。”白素貞不動也得動了,“現在京師不僅濁氣很重,更是有大量官氣雲集。你雖然成就仙體,卻還是粘染不得。”
“噫!”小青很氣,說,“這人間到底怎麼了?怎麼濁氣—天比一天重!”
小青的埋怨卻也說到了根子上,人間的濁氣本就是—天比—天重。從洪荒初生的先天靈氣,到後天靈氣,再到濁氣橫生,似乎是在預示著仙佛時代的結束。
一個時代的結束,免不了是另—時代的開啟。至少仙也好,妖也好,越來越無法忽視人的影響。
就像白素貞說的,此時皇城,官氣雲集,妖、仙難入。
皇宮之內,朱元璋更是老懷大慰,連連說:“好,好!這才是有用幹才。好,好!就點了他頭名。”
老朱也是人,是人便喜歡聽好聽的。自從知道了孟子的“民本”思想,他是一天也過不好。一方面,他是從“民”過來的,天生親民;另一方面這天下是他打下的,建國難,守國更難,他比任何人都注意“民”的造反性,自然是實心不願意“民”權太大。
現在許仙—篇文章告訴了他,這從古至今,“民”都與真正的老百姓沒有太大的關係。一直的“民”其實只是指士紳罷了。
這話對嗎?至少老朱覺得很對。反正他打仗時是知道的,—旦有謀士勸他不與民爭利時,其實他當時想動手的只是士紳們的錢糧。
這不是老朱天生心善,這梟雄便沒有幾個心善的,而是他知道這中原在經歷了蒙元幾十年的禍害,百姓們手中是沒有錢糧的。這錢糧只有士紳們才有。
以往謀士們每每用孟子“民為本”勸戒老朱。老朱說不過他們,自然是恨不能殺“孟子”。現在許仙的—篇文章使得他有如撥雲散霧—般,茅塞頓開。下一次,他們再提什麼“與民爭利”,他就知道怎麼應對了。
更妙的是,這文章還指出了這開國時的敵我矛盾已經變成了建國後的皇權與士紳的矛盾。
老朱一下子便明白了為什麼打蒙元都沒有現在累,原來是士紳在搞鬼。
這樣的大才不頭名,哪個頭名?老朱自然是硃砂落筆,點許仙頭名。甚至得意地敲打眾官,竟是把許仙的文章唸了出來。
老實說,許仙這文章雖然不會洛陽紙貴,卻也是真真的刮骨刀,刮的是士紳的骨。
難道不是嗎?滿紙文章**裸寫出了士紳的無恥,還什麼為了自家的利益,哪怕是殺民賣國,也只是等閒事。
眾官員心中苦悶,心說:我等都是讀聖賢文章的,哪兒會這麼無恥!
顯然他們是不知道隨著儒學的閹割,他們不僅是會無恥,還會更加無恥。明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