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政府的頭頭之一。雖然曾遭受亞歷克的*,但老傢伙卻把亞歷克當成了一個寶,於是,透過藝術,那個極具天份的亞歷克終於回來了。
對於個體來說,暴力也許是一門藝術,但對於政治來說,暴力則是一個陰謀。
亞歷克大難不死地住進了醫院,由於成為公眾人物,父母向他低頭了,漂亮的女護士會喂他吃的,更重要的是,政府官員親自看望。
一個壞蛋竟然成了政府維持形象的重要砝碼,這的確是一個諷刺,但事實就是如此,亞歷克身不由己。
從接受新療法,到老作家的音樂刺激,再到政府官員的獻媚,亞歷克成為一個暴力工具被利用著,雖然他尋回了自己,但那是真正的自己嗎?
胡漢三說我回來了,這是一個壞人的叫囂!
亞歷克也說我回來了,這卻是一個人的迴歸,需要強調一點,歡樂頌其實與藝術無關,只是亞歷克的本性!
暴力與性無處不在,那是人的本性,但亞歷克的本性卻不僅僅是暴力與性,也許這只是一種表達方式,與新療法研製的初衷,與結尾處病床前那些閃光燈一樣。
亞歷克還活著,也許這就是本性,很簡單的道理!
韓兮
2006…9…12於通州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巴別塔》:溝通的悲劇
“巴別塔”這個詞取自於《聖經》第十一章,講的是洪荒之後,諾亞方舟上留下的人類妄自尊大,竟然想修一座通天塔與上帝見面,於是上帝非常生氣,混亂了他們的語言,造成思想無法統一,文化產生差異,分歧,猜嫉等各種問題接踵而來。於是,這座塔也便成了一個泡影。“巴別塔”這個詞在希伯萊語中意為“混亂”。
如果說“巴別塔”這個詞可以直指影片的核心,那麼“蝴蝶效應”一詞則多少可以解析此片的結構問題。“蝴蝶效應”是由氣象學家洛倫茲於1963年提出的,大概意思是指一隻南美洲亞馬孫河流域熱帶雨林中的蝴蝶,偶爾扇動幾下翅膀,可能在兩週後引起美國德克薩斯引起一場龍捲風。其原因在於:蝴蝶翅膀的運動,導致其身邊的空氣系統發生變化,並引起微弱氣流的產生,而微弱氣流的產生又會引起它四周空氣或其他系統產生相應的變化,由此引起連鎖反映,最終導致其他系統的極大變化。
關於影片的結構似乎可以不說了,導演亞利桑德羅是一個玩結構的高手,《愛情是狗娘》《21點》都是出自他的手,而這種交措敘事結構的影片最近也出不少,從《低俗小說》到《撞車》莫不如此。所以在評論時筆者還是按照順序進行,這樣雖然缺少了導演那種“混亂”的本意,但的確是更為清晰一些,也可以看出蝴蝶效應的可怕來。
影片開始於摩洛哥的沙漠中,但實際上那蝴蝶偶爾振動的翅膀卻在日本,即聾啞女孩的父親將槍支送給了摩洛哥人哈桑的手中。其實我們很難說女孩的母親用槍支自殺在前,還是這個父親送槍在前,但這無關緊要,只是憑藉著一杆步槍,故事便發生了。
哈桑將槍倒手之後,兩個孩子游戲之時無意中射殺了一位美國遊客,由於事件發生在摩洛哥這個*國家,於是事態變得充滿了政治意味,甚至說整個國際都陷入一種恐怖襲擊事件中,大家的關注早已超越了那個日本父親送槍那麼簡單的事。
為了擺脫這種窘狀,摩洛哥警方迅速破案,兩個孩子也是一死一被抓,但那位美國遊客卻已經送進了醫院。但身在異鄉的美國遊客卻不知道自己的兩個孩子同樣出現了問題。一個墨西哥保姆帶著兩個小孩前往墨西哥參加婚禮,在回來的路上卻遭到了某名的懷疑,於是兩個孩子平白地在荒漠中度過。
與此同時,日本那位聾啞女孩極度想引起別人的注意,青春萌發之時險些釀成苦果,而自己父親